,耳边充斥着久响不停的埋怨声,在如此的双重夹击下,他选择往耳朵里塞上耳机,用音乐来隔绝周遭的所有声响。
耳朵里的东西是弟弟在班上问那些有钱的孩子要来的淘汰货,讨要的条件无非是帮着做作业、写作文,或者考试作弊等等行径,所以他又觉得弟弟真辛苦。比他还小一岁,却要赚钱要读书,还要保持琴技,相对的,他只是在家里待着,长久地待着,却还没能把琴练好……
这天晚上,程洛倒是早早的回到家中,一回来就练琴,吵得父母对他开骂。他对那两个大人翻出几个大白眼,然后拉着哥哥的手往屋外带,迈开大步他们走去附近大楼的地下停车库,管理车库的大叔早就认识了他们,一看哥俩来了,笑呵呵地并不阻拦,只是惯例地说:“小心车。”便目送他们走进远处的一个死角。
程洛站停,刚想开始练琴却发现哥哥还拉着他的手不放,于是他静等片刻,毫无预兆地说:“我们要有新老师了。”
程陌现出疑惑的神情。
“那个Amy给我们联系了一位教授,说跟着他的话,以后就会有很多机会,还可以去巡演。”
程陌听了,反倒皱起眉头,而程洛则摇摇头,不屑道:“我不相信她的话,但是挺好奇,想看看那人有多厉害,所以我们这几天好好练,到时候别被他看扁。”
“我也要去?”
“嗯,去。”
“……可我只想跟曹老师学琴……”当哥哥的低头嘟囔。
程洛抽出手去调试琴音,口中道:“没关系,他不好我还不让他教呢,有名气的人都是被捧出来的,我现在太明白这一点了——”
濮公是个四十多岁的“小老头”,不胖不瘦挺精神,可是因为平时为事业操多了心,所以生出一脑袋的灰发渣,灰与白间杂的短发,被修剪得相当利落精致,看着一点也没有艺术家该有的豪放感,却平添几分稚气。
又因为他名声在外,还伴着诸多传闻,所以那些只闻其名不识其人的圈内外人士,可能会把他想象成一个严厉刁钻的倔老头,但事实却是一半半,只不过他经常情绪不定,有时欢喜有时羞恼,一切都是率性而为,让人难以捉摸而已……
程陌程洛去见他的这一天,赶巧他心情愉悦,半睁着眼睛看看面前的两个孩子,他开口笑评:“怎么当弟弟的反倒像哥哥。”
Amy因为了解他的性情,生怕搭错腔而只笑不语;曹老师在她后方,因为第一次当面见到这位教授而不敢太过熟络。于是室内安静,也令程陌搞不清楚状况,闭着眼睛左右转脑袋,末了听到前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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