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心愿,我也只有应允了。」
「耆医在此谢过水君。」
水清摆了摆手,耆医便静静退下,步出长牢後他便走向耆医宿,一面走、一面沈思。他知道为爱疯狂的水清也不是真正能够交易的人,但若有水清在,便尚有人能牵制墨鸩,可还是不够,他还需要其他的方法……
倒卧在一片破碎红纱之间,宣玥伦只觉心脏将和眼前红纱一般,被墨鸩撕成片片……可墨鸩分明不在跟前,或者痛楚也是一种思念,恍惚到几乎产生错觉。
墨鸩抱起他,那麽温柔的嗓音像是责备,又彷佛也有著一点疼痛。「你啊……真是不让人省心。」
鸩华香气唤起一点朦胧意识,宣玥伦努力地睁开眼,才发现原来眼前的墨鸩不是幻觉或梦魇,他微弱无力地抓住玄黑衣襟,困难地开口:「放了……罪月。」他不傻,哪怕他已在男人面前屈膝,他仍是没有听见男人亲口说放人。
还以为墨鸩会嘲讽的开口,却不想他只是端过侍女手上的解药并轻声地说:「好。」
宣玥伦一阵愕然,却又让痛楚冲散,他蜷缩在墨鸩怀里,一身冷汗沾湿了墨鸩总是洁净的黑袍。
「只要你喝了解药,再陪本殿去一处地方,本殿便在你眼前放了恒罪月,并保证毫发不伤。」
像是知道他一定会答应,墨鸩仰头含入解药,却离他的唇尚有一分距离,宣玥伦犹自疼得喘息,却怎麽也移不开目光,他看著墨鸩,墨鸩亦静静地望著他,长生之毒分明仍在肆虐,他却连呼吸都忘记,而後只见墨鸩宠溺又似无奈的一笑,终是主动覆上他的唇喂入解药,一口一口,解药已尽唇却不离,舌尖缠绵一点苦热,漾到心头却恍惚是甜。
墨鸩轻柔地抱起他,沐浴更衣时都在他身旁,不曾一步或离。更衣毕,更是亲自为他上药,前日的伤割得深了,除了雪灵膏外墨鸩还为他另上了一些药,他没有问,只是看著墨鸩灵巧手指沾药抚上他的伤口,明明那麽重的伤,竟是半点也不疼。
墨鸩很专注地为他上药,宣玥伦忍不住想,如果他现下出手,也许墨鸩便就这样死去,但他只是看著墨鸩的手指动也不动,直到包扎结束,墨鸩方拉他站起并不忘细心地为他披上黑袍,这才牵著他走出夜台。夜已深,雪仍在飘,侍女为两人打起伞,墨鸩却接过了伞,摆摆手不要任何人跟。
细雪落在伞上其实无声无息,但他与墨鸩靠得太近,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宣玥伦一步一步向前走著,分明是墨鸩略微在前,却反而像是他在带领著,依稀察觉墨鸩垂首看著自己,他却不愿抬眸去证实……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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