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相。”
祁薄阳挑眉,对他这带着贬义的评语接受良好:“蓬莱岛长于药理,那香囊方子正是当年傅岛主给与师兄的。若说人的话,声色姿容再美,百年之后,不过白骨森森。这道理世人都懂,可看透之人却少之又少。”
看不透的沉醉嗤笑了一声。
“你之前还说大悲寺做得过了,却不想你也未好到哪去。”
祁薄阳不赞同地摇头:“今时不同往日,是非成败只此一朝。待得尘埃落定之时,纵是与中原两立,亦是等闲。你要知道,大荒终不是寻常之处。”
大荒自然不是寻常处,危机四伏,没有本事只能身死此处。中原兵强马壮,但若是入了西北,不过是龙游浅水。须得过一段时日,适应下来,才可征战。只是到了那时,整个西北境也被太虚道整合了,与之前不可同日而语。
“唉,”沉醉叹了口气,“我竟然会信你的鬼话,这一路气候变化甚大,眼见着都要进中原了。”
祁薄阳毫无愧色:“此地气候最和植物生长。”
沉醉不与他争辩,只说:“既然你在此地,那么宣识色亦不远矣。我怎觉得你将我拖在此地,没安好心呢?”
“天下人都知你是我太虚道之人,我何需将你拖在这儿。”祁薄阳言辞温软,却锋芒暗藏。
沉醉撇了撇嘴,不太满意:“这说法可一点都不好听。”
语毕,他站直了身子,又道:“有些事情,只要不做得太过,我并不在乎,可若是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