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襄阳捐躯了,你现在和谁在一起?为何在永城?”
孟子莺一边走一边道:“抱歉,恕阿九不能相告。”
陈远达迟疑道:“九公子不想听听府里的情况吗?”
孟子莺脚下略顿,只是摇头。
陈远达若有所思:“和九公子在一起的,是胡人吗?”
孟子莺扶门的手停了下来,十分诧异,转身道:“陈将军何出此言?”
陈远达世事练达洞若观火,摆手道:“不是就罢了,算我多此一问。”明知他话里有话,这下换孟子莺不能善罢甘休非要问个明白了。
陈远达便道:“依那玉佩的纹饰来看,那是塞外胡族的春水秋山玉,九公子倾力寻找,怕是左右之人的爱物吧。”
孟子莺脸色微变,陈远达出自西蜀名门,家学渊源,眼力独到,素爱耽玩品鉴清雅之物,既然开口就绝无看错的可能,他心中烦乱,一时也只能把此事压在心底。
孟子莺推开门户,赫然见园中站立一人,全副甲胄,正是先前离开的两名军士之一。
那白袍小将看他出来,手中持剑略一欠身道:“见过九公子。”
陈远达在屋中悠长道:“九公子,你五岁开始练孟家的不传之秘寒江孤影剑,十岁时走火入魔,少年白头,落下个白头孟九的外号,这些年雷震为你洗髓换血,调理经脉,想必都已经好了。老朽出蜀之时,主公交代过,若是见到九公子,务必劝他回家。这是犬子陈森。森儿,你与九公子年纪相仿,便来向九公子请教请教。”
还记得白头孟九,曾消受画堂丝竹,球场花酒,少年新生凤凰雏,善才第一琵琶手。往事不堪回首,锦官城中种种,已成温柔乡里的梦呓。孟子莺轻轻合上眼帘,再睁开之时,已是目光如剑,“我懂了,若是不打倒他,今日就走不出这守备府,是吧?”
春风沉醉的夜晚,虫声新透,群莺乱飞,月亮羞怯怯露出半边微红的脸,亦或是注视它的人眼中含着血泪的缘故。一辆青蓬马车,车前挂着一盏风灯,在永城郊外的乡道上奔驰,微风吹起车帘,借着灯光隐约可见车里摆着一具不大不小的崭新竟撞模莩档娜撕菝榇蜃怕砥ィ胺绞且桓龌姆喜痪茫宋奕搜痰拇遄?br />
雁峰听见寂静之中远远传来的马蹄声,不由拿起地上的烛火,跑出堂屋。微光中一架庞然大物掀起漫天尘埃,朝他冲过来。
“哪里来的马车?”他刚开口,孟子莺从车架上滑落下来,半跪在地上,不由举高烛火,见他身上血迹斑斑,脸色苍白得很。他从袖中摸出一物,拿到雁峰眼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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