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气色看起来已经好了许多,只见他嘴被白布堵上,手脚皆扣著镣铐,被两个侍卫押了上来。昨晚的事早在宫外传开,众臣无不伸长脖子,想看一看这个嫁给王爷不久,却沦为阶下囚的刺客。
“郝赫,你身为四王爷之妻,贵为王亲国戚,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孤现在问你,到底是何居心?”景非鸾问。
口中白布一被扯下,郝赫便迫不及待的吼:“昏君,你诬陷我!”
景非鸾冷笑著问:“孤如何诬陷你了?”
“明明是我昨夜刚进城,便被人挟持住,你顾忌我家王爷拥兵自重,想借我逼他回朝!”郝赫气愤的道。
此话一出,百官哗然,都纷纷在心里猜想有几分是真。按理说郝赫孤身一人返回都城,且明知道宫中的侍卫都是万里挑一的高手,确实不该贸然行事,再者他和四王爷新婚燕尔,这样做势必会牵连到自己的夫君。
见多数人都露出怀疑的表情,郝赫立刻大声骂道:“我家王爷虽然不才,但也算得上是个明理的君子,你虽是帝王,却生性残暴多疑,本该人人诛之,但我家王爷念在本是同亲同宗,只盼能为社稷略尽薄力,没想到你逼迫我不成,竟想今日在殿上借我之事诬赖王爷,简直是丧尽天良!”
“来人!把他的嘴堵上!”景非鸾怒喝道。
郝赫还想再骂,却被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咿呀不全的杂音。殿上所有人看在眼里,寒在心里,只叹自古帝王最无情。
“哼,狗仗人势!”景非鸾深呼吸了下,做回王椅上,冷冷的看著堂下的百官说:“这逆贼满口胡言,辱我炎国王威,即使死十次也不为过。”
众人低头不语,静静的等待下文。
“孤今日也把话说明白了,只要你们都安分守己,富贵荣华不过是囊中物,孤身为炎国君主,坐拥著大好河山,绝不会亏待你们,听明白了吗?”景非鸾眯起眼问。
“臣明白了。”所有人齐声答。
“来人,将著逆贼拖下去斩了,淌下的血装在坛中,孤要与众卿家共饮其血,共享富贵。”景非鸾看著那变得一张张惨然失色的脸,不耐的说:“怎麽?你们不愿意?不肯与孤共享富贵之人,必是孤的敌人,从现在起,凡是敌人都只有和这逆贼同一个下场。”
挣扎不休的郝赫硬被拖了出去,一路上那愤恨的咽呜声,像把利抓撕扯著每个人的心,唇寒齿亡。
一会儿,宦官真的端上一个坛子,里面一半都是鲜红的血,不少大臣已经满头冷汗,想到将这麽恶心的东西喝下肚,顿时感到阵阵反胃。景非鸾欣然的接过宦官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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