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却连宴子桀自己都来不急多想。
“臣妾好怕……唔唔”伏在怀中,叶纳嘤嘤哭泣:“……好怕自己会再无缘见得您一面……”
“是朕不好!”宴子桀抚着她的发丝,低头吻触她的额头,沉声道:“朕会好好治国定邦,再也不会让梓童你受这等苦楚!”
叶纳总算安心,在他怀中倾诉几番离别思念之苦,宴子桀点头应着,也时时回答几句,有几次都想开口,将胡璇的事细细与她说明,却几次都话到了嘴边,都咽了回去。
洋溢着温柔流光的寝殿又恢复夜晚的宁静。吐息如兰的娇妻睡在怀中。宴子桀——君临天下的帝王,却心头百般滋味,彻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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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朝堂议事,宴都之危已解,宴子桀下令捉拿宴子盛为首的一干叛臣。北方边境,以肖远为首的复国势力虽不再攻城,却也未能一网打尽,纵容终成心腹之患,宴子桀亦下令缉拿歼杀。又议定减税免徭役以安抚民心。久别朝堂一月有余,他倒也当机立断处理得爽快干净。
下了朝,宴子桀便前往中宫探望胡璇的病情,来到胡璇入住的院子,只有几个宫女守侍,宴子桀向其中一个问话道:“道长今天可有来过?”
那宫女跪地应道:“回皇上,还没来过。道长吩咐奴婢等准备盆皿器具,晚上为公子薰药医治。”
宴子桀皱皱眉头,急声问道:“为何之前朕未曾听到此种医法?是不是病情严重了?”
“回皇上,昨夜公子有醒来,却即刻又昏阙过去……”
“你们为何不命人告诉朕知道!”宴子桀心头一怒,竟失了冷净,扯起那侍女的领口将他拎到自己面前,一双眉目活似吃人的猛兽,吓得那侍女紧闭了双眼,急声告饶:“皇上恕罪!皇上恕罪!昨夜道长有为公子把脉,说是无碍,皇上又在皇后宫中,奴才们不敢惊扰!皇上饶命……”
宴子桀只听到她说胡璇无碍,这才松了口气,恨恨地放了手,想让她传道士来,可又想他对自己多是不理不采,也不见得传得来,当下郁郁地推门进房。
宴子桀走近宫帏低垂的塌边缓缓坐下。胡璇面上的气色,已比起当初救回时稳有缓和,透过窗纸柔和的光线落他身,洁净的白色领口与乌黑的发丝,衬得他略显苍白的肤色更显几分剔透。
伸出手,缓缓抚上那熟悉得面容,他发现他今天与每天的沉睡有些不同,清秀的眉头间纠结仿佛解不开、淡淡的凄苦神情。心里纠痛,甚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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