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不听召唤,不会前来打搅。
赵雁声也不下地开窗,随屋外晴还是雨。湿气从窗缝里蔓延至四周,滴滴答答响起雨声哀愁。
“如果是从前,会打在荷叶上。”
赵雁声说。
身边的人身体轻微的动了一下,赵雁声笑,已觉是他的心声。
他道。
“你真的不饿?”
他著手要往他身上抚,周平剧烈的一颤,又向床内避了一点。赵雁声坐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只翡翠瓶。
“阮师兄拿来的。……他可不知我小时候偷了一口,发了多少天烧。”
他倒出一杯。
“你知道的是不是?”
周平看著他。
他一杯饮尽。
“你……!”
周平惊异,赵雁声正待他来夺杯,顺势将他压倒。
“如何?”
赵雁声笑,周平呛的双颊晕红。
“你……”
周平毕竟恼怒。赵雁声盘膝坐好,笑嘻嘻说。
“喝点酒,说说心里话。”
他平静的眼睛在昏暗的帐中很深很深。
“和以前一样。”
他说。
周平捂住嘴。
不可能了。
两个人对坐著,窗外更暗了,几乎已看不清咫尺间的面容。
只听赵雁声说。
“我不怪你。”
他自嘲道。
“你做错了什麽?以为我要怪你?”
他的声音轻轻的又清晰。周平忍受腹中火烧。
“你替我安葬父母,照顾我妹妹……自己也受了那麽多伤。”
赵雁声的声音仿佛远远传来。
“……如果你当年没有来到我家,现在一定在昌平生活。已经有了贤惠的妻子,也生了孩子。”
他说。
“是我家累了你,你为什麽还要愧疚?”
周平吸了两口气。
“不是的……”
他说。
赵雁声笑。
“那是什麽?”
他说。
“我父亲关照你,你便觉得欠我家情。画娘是嫁你之後死的,你便心如死灰,觉得对不起我。”
他说。
“你这个老好人,难道不是这样想的?”
他略微低了头,周平身上只有一件中衣,白绢将他过分清瘦的身型完全暴露出来,又是新的绢,将他体态更显得凝涩枯竭。
他执起周平的手。
“怎麽会有那麽多伤……”
那些红色的疤痕被小心的清洗过,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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