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与初九的关系是一节,血案真凶又是一节,两者如何可以混为一谈。说我徇情做伪证,难道是因为刘堂主你素来公私不分遂以己度人了么?”
“梅公子伶牙俐齿,在下自愧弗如。但伶牙俐齿也无法颠倒黑白,今日所见所闻,自有公论在人心。梅公子,武林各派因仰慕梅庄之景行,故而托福以重任,而你之所作所为,实在难孚众望……”
“够了!”姚妙机见双方争执不休,竟而出言打断,他把目光投向梅尧君身后的初九,郑重其事道,“初九,你有什么解释?”
众人屏息凝神,预备着他会来一场洋洋洒洒的高谈阔论,然而初九只是摇头,道:“没有。”
“你……”不止其他人大失所望,姚妙机也是一窒。
梅尧君甚感意外,正要回头,想到方才两人的僵局,又硬生生把转到一半的脖子扭回来。
“初九,你之清白与否,不仅关乎你一己之身,你居观主之位,更与清微观息息相关,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姚妙机谆谆诱导。
没想到姚妙机平日对他甚为苛刻,今日却多加维护,初九虽存感激,仍只是道:“初九不曾伤过聚丰楼一条人命,更不曾对师父出手。至于刘堂主之怀疑,乃是情理之中,初九无话可说。”
“好,既然初九观主不打算为自己辩解,那便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刘堂主冷笑道。
梅尧君戒备道:“你想做什么?”
刘堂主道:“身有嫌疑而逍遥法外,恐不能令众人信服。在事情最终查明之前,要先委屈初九观主暂时禁足了。”
初九点头道:“贫道没有异议。”
“哼,我清微观观主竟要受外人胁迫,此等自古未有之事,真令观中上下颜面扫地!”姚妙机拂袖离去。
适才梅尧君试探着一问,不料却得知初九如今已对自己无心,还没来得及肝肠寸断,又见他宁愿授人把柄,也不愿当众否认两人的关系,这好似把梅尧君心剖开,以为他要再撒一把盐,落下来的确是一层白糖,虽仍是痛,总好过雪上加霜;然而此行又更便宜了刘堂主上下其手,不知他还要借此兴出什么风浪来。
梅尧君沉吟间,刘堂主又来生事:“而梅公子你在此事中如此积极作为,动机定不简单。在事情彻底明了前,也不能说一点嫌疑没有。”
“这……怕是不好罢。”有人低声对刘堂主道。
此话一出,博得纷纷附和:“是啊,纵是梅公子为情所惑,有不当之举,因此追究,未免小题大做了些。”
刘堂主道:“不然。今日他可以为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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