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在做些什么。可要是累坏了身子,夫人怪罪下来,我可怎么交待?”
谢欢听她确是关心,柔声说:“不碍事。我都是做些玩的。”
碧纨看着不信,但又不能反驳他的话,就只是皱起眉来。
看她这样神色,谢欢一笑,转头去看侧边的墙上。
那墙上他父亲原是挂着幅竹石画儿的,被他取了,挂了无双剑在墙上。好在谢铭从不过来,也就看不到他乱动书房,免了一场怒。
“可有记得去一去灰?”谢欢把那剑一指。
“大公子头天不还自个儿抹过灰来,这里哪有一天就脏了的?”碧纨也看了那剑,“这个玩意儿,天天被公子惦着,可看不出是什么好宝贝。”
“我救命恩公所赠。”谢欢笑。
“什么救命恩公,姐姐我又不是没见过。”碧纨说,“可怎么没见梁公子再来了?”
“梁徵自然在别处玩得高兴。”谢欢掩了桌上卷册,起身过去把剑取了下来,“不说他,碧纨,这剑可是真宝贝。要是哪天我家败了,把这剑拿去卖,还能撑过半世好日子。”
“大公子也不知道拣些好话来说。”碧纨埋怨他。
谢欢拿在手里掂了掂,就又挂回去。
“我听说,”碧纨在他身后试探着轻声道:“老大人想要回乡了。”
“听谁说的?哪儿会呢?”
“我前几天回府里拿东西,老太太身边的人说的。说府里头在收东西,要送回老家里去。”碧纨说。
谢欢多日没有回府,也不曾听说,倍感疑虑。
“公子……?”
“我进宫一趟。”谢欢说,“晚些回来,不必等。”
虽然剑法未成,但说要下山,荀士祯没有阻拦。
好像是早料到他学不好似的。
久未出门,梁徵回房取剑。平日练习使用的只是门派中随便能拿到的寻常长剑而已,以往外出时会特意带上无双剑,但现在已经送了人。
谢欢所赠的另一把宝剑,因为不愿被师父盘问,还没有在山上使用过。
梁徵从包裹它的布帛中把它解放了出来,拔剑试了试,也许多少功力有所进步的原因,并不觉得沉重。
太华苍松,凌霜御雪。
倒应该比平日那些凡器更适合他想要学成那套剑法的。多年前华山的前辈正是持此剑传承着华山最精绝的剑法。
能来到手上,就是难得的机缘。
那么,就它吧。
如果再遇见谢欢,可以说多谢。我正好需要这样一把剑。
这么想着的时候,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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