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猜到了放箭者为谁,而只是因为听到了那人的轻咳,“先生,你怎么了?”
“呛着风了吧。”君潋以袖掩口。
后来他才恨透自己的傻:他怎能没注意到门窗紧闭——既无缝,何来风?
接着二人便又继续未竟的棋局,君潋偶尔咳嗽一声,很快便掩盖在了棋子提落声中。
“那箭……当真是直冲你父王去的?”下了几步,没想到君潋竟又问起。
“恩。”他直觉回答,这才有些意识到对方的不对劲,举眸望去,只见那人修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