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就再不会有看不到的地方?”
待君潋走到近前,他看着他,笑:“是不是这样,你就再不会受伤?”
他蹲下身,也笑:“酒还没醒?”
他伸手缠绕他一绺垂发:“但愿长醉。”
月照无语,雪落无声。
此地无梅,却有暗香飘洒天地;此时无酒,却愿醉笑陪君三万场,不诉离伤。
笑靥如花,花似梦,君潋倾身一笑:“当真是醉得狠了。”
流水在眼,明月身前,兰王迎身而拥:“潋,你就是我的解酒药……”
话还没说完,耳垂已为人唇齿包绕,细细的啃噬骚扰。兰王早按耐不住低喘一声,一手箍牢了那始作俑者身躯,一手则向那人衣襟中探去:里衣丝滑若水,婉转流波于那如玉肤上,他指随波逐流,将波底雪肌盈盈握于股掌。肌下是根根傲骨,再则骨肉均匀也埋不住的竹节清瘦,掩在“雪”下陷在掌中,连着他的心凉,不由更加纵情爱抚,愿五指山化作了火焰山、心头爱燃成了柴薪火,顷刻能暖遍那一体白璧。
晕红光泽浮上,从衣下躯体直到裸露颈项,情难自禁处君潋眸光若水,坠了一天的星芒——难怪当空深沉如幕,兀自只剩得一盏月光——因哪及得上这般柔情万种,这般璀璨明亮?唇瓣从那人耳垂一路而下,反扑那矫健胸膛,恰在这时被人挑至情动,他低笑一句,忍不住于那锁骨突兀处用力一咬,惹得彼此一阵颤栗,电闪雷击!
心跳顿时你慌我急,惊动无垠的雪地,那一瞬四散乍开的雪沫中,是谁的流泉奔涌,谁的绿云纠葛?黑云翻卷,玉山倾倒,狐裘上的肌肤透露出胜雪的色泽,却点燃了此夜最炽烈的火。贴得不能再紧的身躯只恨哪怕一衣一带的束缚,哪怕一丝一缕也如同那些捆得生疼的命运绳索。
挣脱!挣脱!
急急的撕扯,忘情的陷落……
“潋——”情浓处,他忽于蒸散的体温中低唤。
人不应,只有肌肤如火。
他强迫自己从那沸腾中微抬起身体:“兰卿——”
“恩?”终于有了应声,君潋眯了双眼不解的看他。
他望着身下:黑发散满白裘,如吟如咏,如歌如诵,似半编青简中流落的一曲残歌,若万卷诗篇里渲染的一笔浓墨,点点雪屑还凝在那发稍,晶莹却冰冷,美到让人怆痛。不由抚上那削尖的下巴:“潋,这样不行……”
却不料——半截子的言语那人莫非不懂?还没等他说完,耳边已响起吃吃的笑声,带着热浪的笑花绽放他颈边:“那这样,行么?”一倾身,已是一树梨花压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