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就是那样的盛景吧。“迟珹坐在他身边,抚一抚天青色外袍,宿昔漫不经心的听着,教他把馍馍掰碎泡进热汤里,迟珹有样学样,就听身后有人哧哧笑道:“可见迟珹亦通诗词原是立意第一要紧,不拘用哪些个字词,若失了立意、风骨,堆砌再华美也是无用。”
“爵爷来了。”宿昔拍一拍身边沙地,“爵爷请坐。”
迟誉就地坐下,宿昔是最不喜有人挪揄他不通夙朝诗词的,此番因迟珹在跟前,也不过笑笑揭过去了,问:“不知爵爷有何贵干?”
“几日不见你们,只急着赶路,心里放不下所以来看看。”迟誉瞅一眼迟珹,看他只盯着自己眼前的汤碗,心下便有些不悦,转而道:“明后天约莫着就能到霜迟了,城里的侯府业已修葺好,到了就能入住。”
“到了新府要另聘下人仆役,阙晴小姐又有一番忙活了。”宿昔随手拿着手里的碗,那碗里的馍馍都硬了,用热腾腾的汤水也不见得泡得开,汤又是寡而无味的,担心迟珹年幼吃不惯这样的吃食,便寻出临走时拿的一包雪花糖,哄着他吃几口馍馍。
“他已不是小儿,你不必这样处处娇养。”迟誉说了一句,觉得他过于溺爱迟珹,宿昔把雪花糖塞到迟珹手里:“小爵爷到底年幼,宿昔和小爵爷一般大时跟着母亲过,不知比他要娇惯几倍,如今给一块糖爵爷就不高兴了,见了宿昔小时还不知要怎么看不惯呢。”
迟珹到底是有点畏惧这个父亲的,素日里不常见面,也不十分亲近,只觉得严厉十分,见了就有点拘谨得不敢说话,三两口嚼咽了东西就要行礼退下,被呛得咳嗽不止,宿渫幼时身子十分虚弱,每日就是咳成这个样子,宿昔心里一紧,想到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忙拿水壶让他喝水,迟誉也转身给他拍着后背,忙活半天才停下。
“不过白说你两句,怎么这样不当心。”迟誉收回手,口气生硬的训了一句,宿昔忙给他递眼色,他也没看到,只道:“男儿不惧苦寒方是天地正理,你今年十岁了,不再是懵懂幼童,做事要坚韧,要有担当,难不成以后你遇见什么不如意的事,宿先生能时时在身边?”
“儿子知道。”迟珹拜了一拜,迟誉接着说:“大漠夜里寒冷,你们两个怕禁不住,我那里有些被褥,待会儿差人送来,宿昔要劳碌一点,看着他夜里别蹬被子。”
“爵爷早前给了一张一斗珠的袍子,御寒再好不过,那些过冬的褥子袍子我也都拿出来给小爵爷铺上了,夜里我们两个挤在一处,必然不冷,爵爷不必挂心。”宿昔说着冲迟珹眨眨眼,迟珹会意一笑,行完礼就一个人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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