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撤下来。此时自信的神色顷刻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破碎的惊恐,从未见过范闲这样的表情,令范建颇感慌张。他不由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范闲说:“你疼吗?”他的手摸着范建的大腿根部,试图舒缓结缔组织紧张的缠绕,他的阴茎顺势滑了出来,血粘稠的挤兑在上面,像是复仇的蛇一般吐着信子。范建也呆呆地注视着他,仿佛不敢相信那实际上是自己的血,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意识到下半身撕裂般的疼痛,范闲的阴茎精神饱满地翘着,他却沮丧的看着他,那东西在反光中发亮,简直像个匕首状的凶器。范建屏息凝神,他又叹息——这不是你的错。他说,错就错在爹错了。
错就错在爹错了。他站在公堂前虚弱的、发出这样的声音,五岁时递给他一只没有翅膀的蜻蜓。他记得范闲还是个孩子时的残忍,几乎与李云潜如出一辙,他记得自己如此纵容——这种纵容简直是没有章法的。范闲总是带着一种必胜的野心,那野心最终将他们害死了。这句话他酝酿了三年,最后终于在这一刻泻出来,范闲在他身上由此一愣,浑身镇住了,似乎是不相信刚刚这句话真真实实地落在了两人之间。这三年的凄楚和孤独、对于李承泽或者李云潜或者对自己的怨恨,因为这句话明确了方向,一股脑地朝着认错的男人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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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经融危机之前,范建在江苏的橡胶厂包了四万平方米工业园,不到半年时间在浙江开了分厂,翻得风声水起,几个孩子在三块五冰糕都嫌贵的年纪里,托了橡胶厂的福,天天都有补习班上。亲爹范建年底之后在老家湖南一夜宿醉,嚷嚷着说想要改名,被前包工头李云潜摸走身份证不说,原来寄在家边养着的干儿子范闲也被连带着扒上了去北京的火车。
清醒过来之后的范建自然是震怒,老家亲戚都还走光了,留他一个人在紫粉色破蚊帐内闻着炖过头的鸡蛋和发酵后的黄馒头的味道默默瞪眼。他心里倒是还记得李允潜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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