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应季的一只蝉一样落在了枝繁叶茂的家族树上,那树挽留他落下一个蚕房,却自始至终没有许诺他成蝶。范建也无意识的向他许诺一些东西,都是无关紧要的目标,他与李云潜不同,后者是意义不明的索取、他更像是有目的的给予,范闲的仇恨很直接,即便他从来没有说过他到底为什么要杀李承泽,但是范建能感受到他的恨很直接。与李承泽的命运交汇开始,范闲就经常低着头,打拳的时候也是,像一头愤怒的公牛;甚至连李承泽本人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说了一些无效的玩笑、与自己本心违背的傻话,但是范闲相信了,因为他看起来很年轻,但是心里很成熟,大概有五千岁,炎黄活着的时候他就开始驻扎自己的营地,不让那些防线奔溃。
李承泽再也没有来过他们家听歌。
三个月后,范闲在地下拳击场失手将李承泽打死。他无效的散发滔天的怒火,不肯与任何人包括亲生父亲李云潜和解,不过后者正担忧着自己做的违法生意,于是连李承泽的死都没有公布,草草编了个罪名将范闲送进去闭门思过。这几年范建辞了工作来陪他,他也一言不发。他的眼泪很具象化,落在小小牢狱的各个角落,他不和范建注视,偶然有一次他开始开口说话,第一句话就是:
“好了……你想要我的关注……你想要我全身心的关注你……现在你得到你想要的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范建怎么也想不到。
范闲粗糙的手强硬的抚摸着他的后背,令范建感到瑟瑟发抖,后者含着他的耳垂将他吻到在棕色的枕头上,像是一块掉进蚌肉里的珍珠一般陷在他怀里,一个真正的无辜者——被抛弃的孩子,令人心碎的受害人。范建侧头呼吸,整个鼻梁都贴在狭小的硬面沙发上,他感觉自己的衬衫被掀了起来,那双抚摸他肩膀和后背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他的胸口和肚脐。他因此而含混地、亲昵的呼吸了一声,紧密的感受着孩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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