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
“——在我看来,舍弃你,是我为达到目标必须要做的。”-
颐殊(梦)
冗长的梦境。她以为找到崔驭就已经是答案,原来不是。
她在严府的房间醒来,但她早已不记得前世的时间点跳转到了哪里。忍着剧烈头疼,她走到窗前,听到一阵争吵声。她记得有一次仟儿被严府的奴仆欺负,她冲出去替她出了口恶气,看来就是那天。
犹豫片刻间,外边又响起另一个声音。
“仟儿,你先回房。”声音温和,清冽,不失威严,“这里交给我来处理。”
过半晌,外边争执平息,她的房门却被敲响。颐殊画眉的手一顿,放下眉笔去开门。
覃隐站在门外:“你应当被吵醒了,我想问问,有没有听到婆子对仟儿动手,她脸红红的,问又不肯说。什么委屈都憋在心里,不能让她养成吃哑巴亏的性子。”
颐殊偏过脑袋:“没有,可能是气的,她脸皮薄。”
“我就说,若她被打,依你的脾气早就冲出来赏那人十个耳光了。”
他调侃揶揄她,她没有反驳也没有接话,覃隐察觉了她的异常,但不知何故:“你要哭了?为什么,谁惹着你了?”顿了顿,“怎么不说话,仟儿是这样,难道你也是?”
她走到水盆旁边,拿水泼洗在脸上,收起面具:“没有,没有哭。”
覃隐怔愣在原地,她道:“你有什么好惊讶的,你不是早就猜到了?”
她不管他,若无其事收拾屋子:“今天几月几日?”
覃隐告诉她之后,她算了算,离宫廷事变还有个把来月。
这期间还能做点什么,还可以找到什么线索,还有什么梦境要展示给她看的?-
下午严汜远回府,严庭艾来找她去拜会他的父亲家人。她过去请礼问安,婉言谢绝了严府家宴的邀约。但是覃翡玉不一样了,他会在严府家宴上委婉提醒事变有所征兆,因此严家人退出这次密谋,避开这场风波,得以保全自身。
她坐在门廊下等他,以他的婢女的身份。这夜的天空干净清澈,星月如水。作为公子的婢女,抱着他的大氅,单手撑颌,看着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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