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了劲讨圣上欢心。没趣儿的,圣上看都不看一眼,再漂亮一两回就腻了。”
“你呀……”康贤把手放在火上,“妄自揣测上意,我看是嫌命太长了。”
方牒立马跪下。若抱着皇帝迟早会腻的想法,不去替主子想办法,他才是短命的那个。连磕几个响头,“是是,请干爹给儿子指示。”
康贤浑浊的眼睛看他几许,叫他把脑袋凑过来。
-
隗逐抓起一把药渣,捻碎放进黄铜舂钵。
那蝎子沿着光洁的内壁游走,将白孤草嚼得津津有味。
隗逐边把鸟类内脏捣烂,混进药渣搅拌,边不经意闲谈:“既然高僧说你是凤凰之命,早晚都是皇帝的女人,你又何必挣扎?认命得了。”
颐殊坐在隗逐的床边,床榻上的人状况平稳,仍在昏睡。
“你认命了?”她放下替病人擦汗的袖子,斜乜那边本该奉为恩师的人,“是认命了,朱委闰而今处在什么官职地位,怕是师出同门的隗先生想都不敢想的。”
隗逐心头一堵,眯起眼睛,“早知昨夜就不该容留你们。”
若不是隗逐以蛊行解毒之法,恐怕今天的崔驭已经是一具没有任何威胁的死尸。
颐殊轻轻睨他,“反正死在你门前的是他,反正他死在你的门前。”
隗逐憋得胸口疼,想骂骂不出。此女心眼坏,嘴也毒。收这么个孽徒。
他谈起别的事:“近来玦城郊外多有流民,就连大理寺卿路过城隍庙都险些受流民误伤。为抢一袋救济粮,同乡之间也大打出手,顾不得别人死活。少去为妙。据说那姓覃的为流民说话,在朝堂奏对要求赈济,原来演菩萨下凡也会上瘾。”
尉前宗被害对他影响似乎不大,帝王为表态度,在这特殊时期大行赏赐,赐题字匾额,赠天地灵石,这般盛宠,无人出其左右。换个角度想,杀人的把柄落在谌晗手里,倒成为效忠帝王的一张铭牌。恩威并用,既往不咎的手段,在帝王之术中如万应灵药,无施不效。
颐殊垂眸,看着床上瘦削孱弱,但五官清秀的男人。
“我爹坠入悬崖的那天下着暴雨,天与地仿佛倒过来一般。”她突然说。
“好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