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半点也没有了,甚至,更像是一种惩罚。
因为吃过以后,经常会呕吐。
我凑过去想亲吻他,他的睫毛抬了抬,然后半闭着眼睛用双手捧着我的脸。
“睡得好吗?”
“不错,止痛剂果然还是很有效果。”他笑得很放松,用脸蹭蹭我,然后噗嗤一声,“你胡子挺扎人,该刮刮了。”
“等一下再刮。”我低下头,吻他的额头,然后顺着眉心,鼻尖,一路下滑,感觉到他的手在我背后摩挲着,温暖舒服,这样全身放松的他,让我很有碰触他的冲动。
“我的包里带套套了,怎么样,我们让这张床发挥一下第一种用途吧?”我咬着他的耳朵问道。
他乐不可支,把手挡到了眼睛上,我就当他是默许了,翻身下床去做准备工作。
“嗳,你不把灯打开吗?”他说道。
我愣了愣,窗帘半开着,房间里虽然不说敞亮,可是至少用不着灯光照明。
我屏住呼吸,鼻头一酸,我知道自己最近哭得太多了,简直跟个娘们儿一样没用,可是这个时候,我还是不争气了,我不敢回头去看他,也许那种放松的笑容此刻还停留在他脸上。
他要如何面对这个新的状况?
眼泪滑过我的面颊,我想到几个小时之外的风景就在等待着我们。
可是孟波——看不见了!
第二十四章:上下求索
在整个归程中,孟波一言不发,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于是只好跟着他一起沉默。
我把手伸过去,紧紧握着他的手,希望这样就能给他一点力量。
他睁大眼睛,似乎在看外面掠过车窗的风景,又似乎在出神地想着什么,乍一看已经平静地接受了失明的现实,只是他回握着我的手那样用力,仿佛要拼命抓住什么一样。
可惜他信任并深爱着的林泽丰是个没用的人,对此无能为力。
我曾经说我妈认识在中医院的某某医生,他的一套针灸法非常神奇地救回了晚期患者。我还说老代的一个叔叔,吃了一种叫“明日叶”的草药,一直到现在还好好的,每天上人民公园打太极。还有还有,我一个二叔,他是吃野生鳖吃了五年,癌细胞神奇地消失了。另外我在网上还看到一种偏方,把癞蛤蟆剥皮晒干,磨成粉末送水服下,坚持数年就可以痊愈。当时我们住院化疗的时候,隔壁床的一个老太太曾经在十年前生过癌症,一直靠着服用灵芝粉,撑到第十年也没有扩散。
有段时间我像疯子似的四处求医,广罗各种偏方秘方,但凡能弄到的东西,在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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