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赚了钱,请了保姆,却还是觉得自己做舒服,只是碍不下面子架着,纯粹二十四孝。”
我笑,他今天的话格外多。高屋建瓴倒不如亲莅亲为,我倒真没想到凌萧粟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人。
虽然凌萧粟的理由我并没有怎么听懂,但我好像多多少少了解了他一些。他似乎并没有看起
来那么生冷蹭倔,所表现的,不过是想要掩盖表象下一些本质的他却觉得不够提气的东西。 这个词,还是用在关中汉子身上最合适。
我没有想到,我没走到家就被几个人截住了。
我很老实得没有抵抗或是反扑,非常恬静的——如果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我的话——上了车,因为那是一辆警车。
我对警车有着天生的恐惧感,并不在于我作奸犯科,而是我曾眼看着身边的亲人被带走,在那坚硬的铁窗后面,呆滞的无表情的脸。
而且差点成为我继父的人,也是一个警察,还是个显赫的处长;但是差点,他终于没能成功。
基于以上原因,我对警车怀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有些怕又有些漠视,甚至还有中从骨子里的蔑视和患难之中的少许亲切,像弗洛伊德一样复杂的情感。我并没有像一般人一样对警车有着不切实际的恐惧,我很淡然,像个久经沙场的老手一样淡然,后来我想,这大概是初次直接对面张继强就坚决认为我是有牵连的一个主要原因。
我没有被请进隔离间;说起来张继强对我还算客气。
“你认识这个人吧,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年轻气盛的警察将一张照片扔到我面前的桌子上,他身后站着一个很面善的人,我记得他,是那天跟我和舒炜旁看报纸的男人,那时他穿一件黄色风衣。
我端详了半天,摇了摇头,“不认得。”
年轻的警官到底沉不住气,用手关节将桌子敲的邦邦作响,“你不要以为装相我们就拿你没办法,我告诉你,要没什么确凿的把握我们也不会请你来这儿。”
我翻着眼看他,“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又不是智力测试?”
一叠照片啪的甩在我脸上,我感觉左脸颊有些刺痛,想是被划破了皮。
“我告诉你,你给我放老实点儿!要不要我提醒你这个人是谁啊?还是你得了失忆症?”
他身后的黄色风衣走上前来,循循善诱的说,“这个人在旅馆登记的名字是余彧漾,但我们怀疑这不是他的真名,上周四和你在沸腾渔乡碰过面,你们的关系不一般,现在我们手边有些事情需要向他证实,希望你能配合。”
我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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