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口里还流传着我术前右边小孩子的故事:他在医院里一个多月来不得吃带油腻的食物,甚至有时候颗粒不进,他总是馋,在快出院的最后五天,他自己偷偷跑到大街上去,在路边摊吃了一碗狼牙土豆,结果被医生看到了;他是个爱游戏的少年,某一天他逞他姐姐熟睡竟逃跑着去网吧玩cf,还想通宵,被护士制止,云云。
到了术后的第五天,我被人推着去做了心脏彩超和x光,情况良好。我妈才把真相告诉我,她拿着病危通知书给我过目,我才了解自己的情况的凶险。
原来,那一日我是最后一批被做手术的患者,因为医生已经考虑到我可能需要更长时间的手术。他们破开我的胸软骨,取出心脏,又切开心脏,原来这只是一个较简单的房缺修补术,现在已经变成三合一的长时间的超大手术,d可教授给我做了封堵术的同时还为我的瓣膜进行了缝合,因为瓣膜的情形非常遭,远远超出了心脏彩超照出来的范畴,手术进行了七个小时。
最后手术完成时,起搏,发现心脏跳动幅度弱小,又加了个临时起搏器来调节到正常心律,手术有惊无险的成功了。我妈说,她都怀疑是不是她命太硬,从前克死了丈夫,今天又要克死儿子,她都快心灰意冷了,那个时候她认为自己是全世界最命苦最孤单的人,而这全部都只有“一秒钟”。
我在重症监护室是四天多,四万元钱如流水一样花光了,还欠了几万。
我妈说这些时还格外高兴,因为我的小命保着了。我妈又补交了欠款,到了第六天我的检查结果拿了出来,护士通知我,第七天可以出院了,并且只开了一种药,《法华林钠》。
我有些难以置信,这样巨大创伤可在七天后出院,可我还没有见到我的主治医师第二面,我更像是被赶出医院的,我妈说:“医生让你出院是有一定依据和理由的。”我想也是,也就半信半疑的收拾细软出院了。
记得出院的那天外面的阳光很是强烈,照在我身上有些热,夏天来了,不过我恨舒服,也很享受成都上空我住院半月多来少有的湛蓝,我决定等我复原之后我定来成都打工谋生。
当抵达家门口时,我的二姨放了盘大鞭炮,这是民俗,凡事重伤重病归来必以此做辟邪或者庆祝灾祸远去的意思,这虽是迷信,却是亲人的愿望和祝福之心,就像医院里黄葛树被缠了一片红一样,这是美好的心愿,不容亵渎和鄙视,只是我的内心终是落魄的,听了没让我心里有喜庆感,于成片的爆竹声成鲜明的落差。
许多人都不知道我做过手术,我妈以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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