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都口齿甚严,因为在这经济日渐发达的街头,一个不小心我就会成为八卦的主角,不少这样热衷八卦的闲人。我那留守的奶奶也不知道,她也被无情的包括在内,理由是怕她受打击,有的事件有结果告诉她才是最好,年迈人的内心往往同他们的骨头一样易碎。
为了我那脆弱的伤口,我妈还给我准备了空调,我不用承受日渐高升的气温。床垫很软,枕头很高。每到中午我妈总是磨刀霍霍的,我知道要不就是某黑鱼或者土鸡要遭殃了,我妈用此类营养丰富的炖汤给我滋补,我说:“妈。不好意思,让你老伺候我像伺候月子一样,而我又没给你生一个一儿半女的,真对不住。”
只要我吭一声,我妈立马过来,生怕我有个闪失。我终于明白这种无私的爱,是我妈一辈子赖以生存的依靠,她总是说:“儿子这下好了,儿子要长命百岁。”
我的体力恢复良好,在我心情大好时我就会下楼去大街上溜达。巨痛依旧存在,让我的背脊都有些驼了,我如果把腰挺直它就会马上发作,这样我只得探长脖子,弓着后背,想乌龟似的走路,我一副病容让人对我无比好奇,他们好像在说:“看这个废人。”
通常这个时候我总是置之不理,遇到良心好的,我就会给他们瞎掰我在医院的所见所闻,开开她们的眼界。即使如此,在这流言蜚语盛行的小镇也难免我的原话被无数张嘴嚼了无数遍,以致于面目全非,到最后我被传闻是身患癌症的将死之人,人言可畏,可见一斑。
我妈受不了这些,她听不得那些话,她骂街上的八卦婆是狗娘养的,唯恐天下不乱。
时间渐渐到术后一个月,我可以自己烧饭了,自己翻身起床,自己给自己穿背心,有时候我还可以给奶奶送饭下楼,只是全部的活儿动作弧度都不能太大。我妈看了也高兴。
有一天她说:“儿子。我要去成都当保姆了。我要去赚钱去了。家里已经没几个子儿了。”她走的时候,还语重心长的说:“给你安排的相亲估计没戏了。街上的人以讹传讹,她多半是听到些风声,改天得妈给你亲自物色一个。”
我在想,除了张馨雨还有谁不嫌弃我。
作者有话要说:
☆、祝福2
我妈去成都后我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活,如履薄冰的走着每一步,生怕被摔着了。我婆婆争着抢着为我生火做饭,我断然拒绝。并不是因为我要带着重伤表达自己有多孝心,或者尊重老人,这些都不是主要,要紧的是我对婆婆坐的饭菜实在是难以下咽。
有时候我睡懒觉起床,发现铁锅里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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