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我胳膊上的输血针头,“医生说你得了再生障碍性贫血,不好好治疗的话,会死人的。
“唔……”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顿了顿,又说,“不要紧的。”
“今天的报纸我看了。”他忽然换了话题,扭过头不看我。
“哦。”我答。
“吃苹果吧。”他沉默着,也丢过来一只。
“嗯,谢谢。”
两个人都没话说,那就不说。只有咬苹果的清脆声在房间里回响。这时,房间某处的铃声突然像孩子啼哭般大声作响起来。
………………
第六章
(十二)
是景行。
“啊——”电话那头的呻/吟声在接通后毫无预兆地响了起来。“墨起……请你,我——”景行的声音中透出无力承受的娇弱,我身体的某一部位忽然开始血脉膨胀……
“你、你在哪?你在干什么啊?”我简直就是明知故问,这么让人老脸通红的问题。
“我……唔……”景行已经话不成句了。
我紧张地竖起耳朵,这时另一个人如释重负的喘气声突然像闪电般击中我。
是男人?!而且这个熟悉的声音是——
“墨起……我在——”
后面的话我没有听清楚,我不顾输血针仍扎在静脉里,右手用力一拔,一阵尖锐的疼痛直刺心底,然而这远远不及景行带给我的震惊。
“你在干什么?!”冉冰见状急忙扑上来抓我的手,一边喊:“护士,护士!”
我身体往旁边一侧,让他扑了个空,然后套上鞋就往外跑。
冉冰也跟着追了下来,“你要去哪?别跑!诶,算了,你跑慢点!我开车送你,喂我说你!”
我们赶到的时候,景行就那么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裸/露在被单外的身体布满了令人心悸的伤痕。他黑色齐肩的长发随意地散在枕上,眼神空洞地望着上空,嘴唇干裂,如同失去生气的玩偶。
“他要不要上医院?”冉冰吓坏了,反应过来后抓着我的胳膊使劲晃。
我已经震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到景行缓缓地转过头,将视线慢慢落到我身上。他的眼神依旧温和如初,只是多了份悲哀。
我猛然一震,心里的某个地方痛的让我忍不住冲上去紧紧抱住他。刚才满脑子的疑问统统被甩到了脑后,我只抱住他。
“走……”好半天,我终于听到他微弱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什么?”
“离开……这里……”他的眼眸有些湿,轻轻地颤动着说。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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