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
景騂略压低了声音,道,“皇上的心思,怕是看穿了我没有征战之心,才亲力为之。”
郁白略一皱眉,便是你无争雄之心,方才保全自身,周旋至今,因笑道,“却也是太子的福分,早年二……”还未出口,便知不妥,只暗中收了话,道,“而今四王爷戍边,五王爷身子孱弱,其余的,不是守了皇陵,便是困於府内,也独太子爷能以退为进了。”
景騂不禁苦笑,当年二皇子谋反一案轰动朝野,令皇上龙颜大怒。一时之间,人人自危。常言道虎毒不食子,但皇上帝王心性,偏行了霹雳手段,将一干儿子贬的贬,遣的遣,甚至亲手鸩毒了二皇子景旭。众人皆在那场风波里吃了亏,却唯独他这个平日不显山不露水的闷葫芦捡了大便宜,更是被册封太子,居於东宫。
郁白知道景騂又想起那段日子,便轻言抚慰道,“成败虽是人定,也是天道。太子只需保重些,日後与民休息,也算是功德一件。”
景騂深知郁白言下之意,只道,“树欲静而风不止。这潭水已经被搅混了,如何沈淀的下来。”
郁白缓缓道,“若是必要时,兵戈相见实属无奈。需知凡事有天数,我等凡夫俗子,只做到尽便好。”
景騂一笑,道,“知我者,郁白也。”说罢,良久的看著窗前的人,眼角竟有了几分湿意。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一朝天子都不知要换几朝臣,熬到头发白了,思虑干了,能得个世袭爵位衣锦还乡已是造化,能处江湖之远全身而退,便是莫大的恩宠了。
郁白见景騂如此神色,亦知那人难言之隐。只是那日既然甘心拜於帐下,运筹帷幄,自是想到了日後的结局。他郁白若没有遇见他,只怕早已命丧黄泉,这条命,便是给了他,又何妨。更何况,他郁白还白白多得了十几年,便也知足了。
“禀太子,张宝儿於殿外求见。”
景騂闻得外间儿报道,不禁一愣。张宝儿被自己遣去照料南宫逸之时,他曾千叮万嘱,未得自己的口谕,不得轻易回东宫。这张宝儿平日里也是机灵孩子,莫不是,出了什麽事儿?当下一惊,忙道,“让他进来!”郁白略一皱眉,却也没说什麽。
张宝儿上了殿,忙跪了,道,“奴才给太子殿下请安。”有看了看一边的郁白,道,“奴才给郁大人请安。”
景騂轻咳了一声,沈声道,“张宝儿,何事体来?莫不是又闯了祸事?惹了你家主子责罚?”
张宝儿一愣,随即大哭起来,道,“奴才,奴才要回太子爷身边伺候!”
景騂随即道,“大胆奴才!莫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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