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道,“冰弦?”
南宫逸只是一笑,道,“闲来无事,便吩咐宫人取了来。”
景騂暗暗心惊,却只得强作镇定,道,“何不等我回来,那些个奴才,笨手笨脚,弄坏了怎麽好。”
南宫逸却不再出声,只是静静调弦,忽而被人从背後拥住,淡淡的鼻息弄得南宫逸一阵发痒,不由微微挣动著。
“身子还没好,就弄来这麽些个伤神的物什。”景騂淡淡责备道。
南宫逸若有似无的瞟了景騂一眼,心下轻叹道,景騂,我只是怕,天不假年。
待得南宫逸校完音,便听闻外间儿宫人传膳。景騂看了南宫逸一眼,吩咐道,“进来罢。”
仍是同平日一致的菜色,却多了份精细,粉雕玉琢一般,惹人喜爱。南宫逸只瞟了一眼,暗中握紧了手。
“这是宫里今年新酿的桂花酒,皇上特特的嘱咐奴才给太子爷和侯爷尝尝鲜。”说著,内侍便将一白净的瓷壶和两只白瓷酒杯布於桌上。
南宫逸望了望那桂花酒,又看了看景騂,心下了然,便自起身,道,“有劳公公。”
那内侍领了赏,便欢天喜地的跪了谢恩去了。
南宫逸行至桌前,轻轻揭开瓷壶盖子,顿时清香扑鼻,遂笑道,“果然好酒。”景騂,费心了。说罢,便浅浅斟了一杯。
景騂正有些犹疑,却见南宫逸已然执杯,忙道,“南宫逸!”不!不要!
南宫逸只是一愣,遂笑道,“景騂,不来陪我喝一杯麽?”景騂,我不会走。你身边的每一束轻风,都是我啊!
“也好。”说罢,景騂便至桌前,执壶而歌。
“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南宫逸,昔日你忍痛而歌。今日,景騂亦以此为证,此生此世,永不相负!
凄怆的音节仿若撞著南宫逸心口,阵阵钝痛,南宫逸一声轻笑,举杯向景騂道,“今生来世,愿,永不相忆!”说罢,便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景騂只觉遍体生寒,忙上前扶住南宫逸,相对无言。
“景騂,我想弹琴。”趁著身子尚未有异,南宫逸轻声道。
景騂只点点头,便扶了南宫逸至琴案前坐了,轻声道,“觉得不舒服,便立马停下,知道麽?”
南宫逸浅笑著应了,便自坐起,十指一跃开来。
“斜阳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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