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生就是一场赌博,胜负未定——这样我们为何不为之一搏呢?”帕斯卡说着大步迈向渡口站台。
黑色的苍穹划过一道流星,刹那间照亮了漫无边际的水面,一口漆黑的棺木,像汪洋中的扁舟,静静地飘来。刚好是夜间11点。
“弗朗索瓦…玛丽·阿鲁埃——伏尔泰先生,您作为人类的一生已经永远的结束了… …无尽哀悼之余,我们欢迎您成为我们回忆录实体化个体中新的一员,加入人类共同回忆录实体化个体联合协会,为未来的人类竭尽您最后的气力。”
笛卡尔望着那口棺木,说。
这一天是伏尔泰逝世100周年。
“布莱斯,恐怕我要离开你了… …”第二天早上,当和煦的阳光照进事务所幽静的长廊时,笛卡尔对帕斯卡笑着说。
“您似乎没有诚意。”帕斯卡不满地说,因为笛卡尔还在拨弄他的胡子。
“我是个即将离任的法国馆馆长… …新的法国馆馆长就要产生了,候选人有伏尔泰先生和卢梭先生。那时我将搬去二馆,而你要留在主馆——你希望未来的几百年与谁住在一起呢,我的布莱斯?”笛卡尔微笑着望着他。
“这恐怕不是确定法国馆馆长的标准。”帕斯卡苦恼地说,“但是难道我们不应当要就此事征询伏尔泰先生的意见?”
“不。”笛卡尔的脸色严肃起来,“永远不要在伏尔泰先生面前提让…雅克·卢梭这几个音节中的任何一个。”
“但同为启蒙运动的领袖的他们,名字难道是可以分开的吗?”帕斯卡冷笑道,“就像后人所描绘的那般,他们犹如启明星,肩并肩地如同呵护二老,一起照亮了大革命前的黑暗… …当路易十六哀叹,伏尔泰和卢梭亡了法国时;当《悲惨世界》里的流浪儿童在革命堡垒前嗟叹,这都是伏尔泰的错,这都是卢梭的错时… …他们的名字总是密不可分。即使,即使,他们俩的任何一人在人世时都憎恨于这般光景。”
“是的,令人遗憾的历史传奇蒙蔽了后世的人们,他们本来就并不是我们在一个世纪的洗礼后看到的历史形象… …美好的愿望常与事实相悖——联系的名字是我们的臆测,而不是他们生前的意愿——或者说恰恰相反。”笛卡尔看着在晨光中模糊的一切,深沉而复杂地望了一眼,“一个世纪前的往事的唏嘘,是多么让后人的幻想显得宝贵。”
“多年以前,当那个日内瓦人来投奔声名鹊起的伏尔泰时,伏尔泰认为那个乡下人不过是来打下手的。他断不会想到,这个本该属于无上荣誉的他的18世纪竟会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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