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探查到消息回报,在此的另一位自然一切安好,否则……」
话未落,徐赜已先他一步,逼到了跟前,身形移动间,左脚脚背一个轻挑,地上守卫狱卒的长刀立时便到了手中。
他回身拿刀架住紫衣人,摇头道:「秦轩,你算计多时,到底百密一疏,你就未曾料到,孤身前来地牢,会被我兄弟挟作人质,用来越狱?」
秦轩眨了眨眼,目中忽然泛起一丝妩媚的引诱之色,温热的气息吐到了挟持者的耳际,「你当真下得了手?」
徐赜心下一动,忽然想起了一事,他问道:「此事从头到尾,都是出于你的算计?」
紫衣人漫不经心的点头:「嗯。」
「包括当日寿宴上庄公子下药,」徐赜的神情有些不可思议,「连同之后的种种都……」
「当然不是。」秦轩羞得满面通红,悻悻道:「那不过是意外。」
便是因着这个意外,他才没有纠集人手,就怕人多口杂,徒生事端,闹得声名扫地。
徐赜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心下好笑之余,手上却不敢丝毫放松,一面挟着秦轩从狱卒那里取来钥匙交与兄长,一面谨慎的打量着狱中的动向。
被他挟持在怀中的人意外的配合,安安静静的不言不动,只在徐晟拿钥匙开了镣铐之时,笃定道:「你们走不掉。」
徐赜摇头,并不赞同,「韩王绝无可能不顾你的安危。」
秦轩出乎意料的笑了起来,「算算时辰,也差不多是药性上来的时候了!」
刚一说完,走在他们身前的徐晟就直挺挺的倒了下来。
「你……」徐赜心下一惊,待要有所动作,却是为时已晚,只觉得全身突如其来一阵麻痹,身不由主的让秦轩推开了脖子边的长刀。
紫衣人抛下长刀,亲昵的搂了搂他,拿身体遮住了前方的视线,忽而低首,在他的唇上甜蜜的吻了一记,「我就说你们是跑不掉的!」
言毕,随手把人一丢,依旧抱了他的酒坛子,原路踏出了阴暗森冷的地牢。
地牢外头正是深夜,枝头上新月如钩,秦轩靠坐在枝叶繁茂的大槐树下,遥遥的对着不远处的地牢入口举了举杯。
因着柴霜雪先前的一番干预,韩王夫妇生怕逼死世交视如珍宝的独生女,特地交代了地牢的狱卒暂缓对徐晟用刑。
这一来,在秦轩和庄华宏的授意下,所有的严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