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承认我是瞎吹牛,而且这么做只是因为想让她远离那个麦克斯,我就高兴不起来了。
“我有没有跟您说过,阿德里安,您能有我这样的朋友简直是太走运了?我最终还是找到了您要的稀缺人才,他肯定能帮上忙。我都不得不惊叹自己能有这样的洞察力。您听我说,我把您的问题告诉了一个朋友,她的某个亲戚在埃塞俄比亚,每周日都会去圣玛丽西翁东正教堂做弥撒。而这个亲戚把这件事告诉了某位神父,这位神职人员似乎博学多才,什么都懂。对了,这位神父可不仅仅是一个神职人员,据说他还是一位伟大的历史学家和哲学家,当年政治避难逃到了英国,现在已经在这里待了20年了。他精通非洲语言,被认为是这方面最伟大的专家之一。我跟他约好了,明天上午带你们一起去见他。好了,您现在可以喊出来了:‘沃尔特,您太棒啦!’”
“帮了您这么大一个忙的那位朋友是谁啊?”
“简金斯小姐。”沃尔特含含糊糊地回答。
“对我来说,这简直是喜上加喜啊,您太有才了,沃尔特。”
能与沃尔特重聚让我兴奋不已,我邀请他来我家共进晚餐。在用餐的过程中,凯拉和沃尔特逐渐熟络了起来。她跟我轮流向沃尔特讲述了我们一路上的经历:在奥莫山谷遭遇的不幸,在内布拉的奇遇,以及在法兰克福和巴黎的见闻。我们向他展示了在德国国家图书馆找到的那份古文献以及麦克斯的翻译文本。沃尔特专心致志地读了一遍,却依然没弄明白其中的含义。每当沃尔特到厨房来找我,或者凯拉离开餐桌而只剩下我们俩的时候,他都不停地对我表示,凯拉是个雅致迷人、相当出色的女人。看得出来,他已经被凯拉的魅力所折服了。当然了,凯拉的确拥有无穷的魅力。
然而,沃尔特没有告诉我们,要想跟那位神父谈话,就必须先参加完他主持的弥撒。在这个星期天的上午,我有些不情愿地来到了教堂。自打我很小的时候,我与上帝的关系一直都比较疏离,可是这场弥撒深深地触动了我。唱诗班天籁一般的和声,以及庄严肃穆的氛围都让我着了迷。在这座教堂里面,似乎只有真善美的存在。弥撒结束之后,等人群逐渐散去,神父找到我们并把我们带到了祭台的前面。
他的身形瘦小,背驼得相当厉害,或许是因为他所背负的来自信众的忏悔过于沉重,又或许是他曾经经历的战争和种族屠杀压得他直不起身来。然而,在他的身上似乎看不到任何不好的东西。他那低沉迷人的嗓音很容易就能让你愿意跟着他去任何地方。
“这份文献的内容令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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