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劳动力队伍将继续缩小,正如农业劳动力已经缩小了一样。几百年前北美90%的人是农民,十几年前就已降至3。5%左右,现在则更大大低于这个数字了。”
奈斯比和德拉克都预测,到2000年,在像美国这样的富裕、发达国家将只有10%的劳动力在直接制造领域工作。有数据可以对此加以佐证:1974至l988年间,美国钢铁制造业所有普通工作职位几乎消失了一半,从48万人降至26万人;单单通用汽车公司在80年代就裁掉了15万美国生产工人。
因此,如果一个发达国家所有的制造业能由10%的工人来完成,所有的农产品能由2%的人来生产,其余88%的人将干什么呢?
有些人把我们的未来称为“新型的服务性经济”。但是,“制造”和“服务”这两个术语正逐渐过时。制造业将越来越多地与服务业交织在一起,即按照个人的具体要求进行制造,这种方式就像现在电脑硬件体现着电脑公司所提供全部服务中的一小部分一样。从大范围来说,最大的范围部分则为专家咨询,即按照顾客的具体要求设计软件系统和进行培训。
对教育体制的要求会相当突出。全世界大多数学校教育方式都是用来为极其僵化的工业经济结构服务的。大多数发达国家在为人口中大约20%最优秀的人提供基本训练方面做得相当出色,使他们成为经理、律师、医生、会计、学者和其他专业人员。我们在培养另外大约30%的人方面同样做得很好,使他们成为贸易人员、熟练工和半熟练工。在国家的帮助下,我们的小学给所有儿童提供了对阅读、写作和算术的基本了解,这些儿童包括了将来走出校门、做不熟练工作的50%以上的人。
今天,那些不熟练工作大部分已不再存在。赖希直截了当地指出:“世界人口每小时增加1。2万人,其中大多数人最终既使只挣相当于美国普通工人工资一小部分的钱也会开开心心。他认为,全世界正在产生三个大类的工作:普通生产服务、直接服务和符号一分析服务。
普通生产服务包括旧式工业特有的重复工作:工业生产线上的工作和低层、中层经理们的日常管理工作。
现在,那些日常制造和组装服务中的许多工作在发达国家由机器人承担了,在劳动力成本低的国家则运用更为传统的方式进行。对于富裕国家的不熟练工,特别对于某些少数民族群体来说,随即产生的结果是灾难性的。在工业繁荣顶峰时期的许多年里,一批批移民涌进美国、英国、欧洲部分国家、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城市之中。他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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