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通传,要细心招待。这才给了傅何氏进门的机会。
傅昕翰自从得了简亲王的暗示,便也觉得那婚事十拿九稳了,出门的时候,在一干同窗面前脸上都是喜色,那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
他顺顺当当地考中状元,又蒙皇上赐婚尊贵的郡主,双喜临门,大登科后小登科,那可是读书人最荣耀最得意的时候了。
可是他又不能把这份得意太过张扬,免得被人说轻浮,只能强压着欢喜,尽力办事。
这日难得有闲,听得有人找,第一反应是简亲王是不是又找了什么人来试探他;第二便想着是不是郡主来看他,忙亲自出迎,一见之下,倒吓了一跳:“你们是谁?”
傅何氏听着倒是一愣,眼前这人,明明就是自家相公,为何却一脸不认识他们的样子?两小儿却不管这么多,冲上去就直叫“爹爹”。
“唉,你们认错人了吧?”傅昕翰挣脱他们,“在下妻子还没过门,哪来这么大的孩子!”
傅何氏大受打击:“原来他们说的竟是真的,你真做了负心汉,要去娶什么郡主,不要我们娘仨了。”
“在下本就姓傅名昕翰,什么叫做了‘傅昕翰’,夫人可别乱说话。”说着看看左右,庆幸现在离科考已经过了好多天,大多数考生都已经做了,左邻右舍并没人来看热闹。
傅何氏这才知道,人们说的“负心汉”竟是这状元的名,也不知他怎么就叫了这么个名字:“好你个傅泽仁,你放着父母赐给你的好名字不要,偏要叫什么‘负心汉’,还要抛妻弃子,好没良心!”
“原来是泽仁兄弟的娘子,在下失礼了。”傅昕翰彬彬有礼地道,“夫人真误会了,泽仁兄弟长得与我相似,您是认错人了。”
傅何氏仔细地看他,半信半疑,自家相公的确比他要黑瘦些,气色也没他那般好,也不像他那般有威势,可是毕竟他们夫妻已经一年未见了,有些变化也不足为奇,天下哪有这般相像的人,又不是孪生兄弟!
“既然你说你叫‘负心汉’,那我相公呢?”
傅昕翰一脸悲戚:“夫人,你,你请节哀!泽仁兄弟……已经过世了。”
“你说我相公已经死了?”傅何氏盯着他看,她现在真不知道眼前这人是不是自家相公了,如果是自家相公,怎么会变成这样?不但把家中老母亲抛在脑后,抛妻弃子,还要咒自己死,而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娶什么郡主,为了荣华富贵!如果不是自家相公,天下又怎么会有这样的巧事?自己的相公到底是怎么死的?
傅昕翰便向她解释:“去年六月初,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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