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身旁的娇喘之声,哪里有甚长短笛之音?
他眸中一沉,唇边,却浮出一抹浅笑,精壮的男儿铁躯如火一般灼热,抱紧眼前人,愈吻愈深,直至不归处。
而此时,夜,虽已深沉,徐氏同样尚未安歇,斜斜地靠于榻上,似等着什么。
不一会,云茉宫人即自外殿掀帘而入,欠身回道:“王妃,王爷已歇下了。”
“听说是隆福宫的赵氏主子,前去求王爷,说要去西山卧佛寺进香,人,既来了,王爷也就留下了。”
王妃一笑,素手轻轻抚上自个的小腹处,微笑不语。自己与王氏一同有孕,赵氏心急原也不足为奇,她一向机锋外露,此番,怕真是急了。
云茉上前轻声劝道:“王妃也早些安置吧?”
徐氏望着远处的帷幔,低低道:“西偏殿那一位怎样?”
云茉一面为其放下纱帐,一面小声回道:“听说,那秦氏的口疾倒是慢慢好了,可是,仍极少开口。”
王妃叹一口气。自从她病下,这王城之内,再也没有听过那一支短笛,虽说后来她的身子渐渐痊愈,可是音律之声再也不曾响于西偏殿之上。
女儿心,最是婉转娇柔,这一次,怕真是冷了也许。
云茉轻轻吹熄了多余的夜烛,只留一支,隔了半透的帷幔,映着微弱的柔光,伴人浅眠。自个则蹑足退出,临行前,低头再嘱咐了值夜的小宫人几句。
但,这王府之中,要说传得最快的,莫过于人言。
不过几日,赵氏要往西山进香之事,已自宫人们口中传了出去。
是日,晨起。
云萝低头不语,指尖轻移,为眼前人细细挽着发髻。只灵儿立于菱花镜前,绘声绘色地为主子转述着最近府内的几桩新奇事。
镜中人,容颜,只略略比之前苍白了些许,听了片刻,始轻道:“何日……进香?”
听到她问,灵儿忙脆声答道:“回姑娘,奴婢听说是明日十五,天不亮就得备好车马急急动身,免得赶不上头柱香。”
“西山,远吗?”
灵儿笑道:“可挺远,总少不得有四五十里地,还要翻山路才能到。不过,奴婢听他们说,这寺内的送子观音最灵验不过,怪不得赵主子要赶着去烧头柱香呢!”
罗敷淡淡一笑,回转头,吩咐云萝道:“罗敷,想去……凌波桥。”
云萝听了,心内大喜,立即含笑应道:“好,奴婢这就扶姑娘过去。”她的身子已经渐好,却从未踏出这殿内半步,难得今日肯迈出殿外,怎不令人惊喜?
还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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