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回到家里还长短嗟叹了一场。不过这件事也只有个结果,知首尾的人倒是不多。
而禹华城中传得沸沸扬扬,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却是一个笑话。
说白了其实那个城东的堰丘质子又闹了回事,喝醉了酒就强要了在城中“倚烟楼”最出名的一个清倌。临走还不忘留一件美人的贴身之物作纪念,偏偏醉眼蒙眬,糊里糊涂又将那帕子掉了,被旁人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一首艳诗。艳诗也就罢了,偏偏又极尽肉欲淫靡叫人瞧瞧都脸红,诗文用白话讲来就是“我愿意在你的肚皮上过一辈子,干到疯干到死干到升天也乐意”的意思。这也罢了,重点是后来又传那淫诗下有素来风评“风流不下流”的三皇子的亲笔落款——长平王余非。
禹华城中的文人虽不明真假,可但凡有几分清高的,自然都暗自对这位长平王生了不屑之心。
老百姓就乐了,市井的粗人们不嫌肉麻,骂架问候遍了对方的爷娘,转到人家媳妇身上,就把那诗顺顺溜溜的一串子背出来,末了拍着腿子得意地笑,怎么样,没词了吧,大爷我嫖,也嫖得和皇城里的人一样高贵呢。
余非灰头土脸地被如此摆了一道,气得足足有十日闭门不出。
这一天从宫里出来,才挨了父皇声色俱厉一顿严训,闷在府里借酒消愁,一边咬牙切齿把那个惹破了他好事的堰丘质子骂了个狗血淋头,还没解气呢,下人却传有人拜访,却没报名姓。
“不见,通通不见!”
“可是那个人说,王爷看了这个一定会见的。”齐仲有点战战兢兢地呈上柚木菊花托盘,里头有个雕镂完美的青铜香薰。
余非一眼认了出来,心就一动。虽然现在情势尴尬,这个人,却是不能拒之门外的。
忙扬手道:“快请!……慢着,把桌子先收了,请那位客人去偏厅一叙。”一边不放心又添了一句,“记得,客气点!”
齐仲引着来者进了偏厅,稍后余非换了件简朴的玉色长衫出来,对闲坐在那儿的人拱手笑道:“最近小弟正霉气,不想今日贵客临门了!真乃大喜!自进京后就与大人缘悭一面,那天的事,小弟还一直心中难安……”
莫怀臣却闲闲拦住了他的后话,“后来有劳长平王费心,不惜千金之灵药为怀臣解毒,又一路护送进京。如果不信王爷,怀臣今日就不会来了!”
余非听出他话有深意,不禁大喜过望。实在想不到在这风头浪尖的当口,绍渊竟肯示出攀结之意,真乃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一面勉强按捺着执茶笑道:“莫相不信那些坊间疯言就好,其实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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