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挥霍,但这等文人雅事,任谁都不会反对。就是景之,曾细细问过如海,这文社里都有哪些人,待得知其中并无当地属官的亲友,也无武备之家的人之后,也对林海此举大为赞扬。
这些时日林海自己伤心于母亲之事,又病了一场,实在没精力去参与文社的事情。听叶澄观和苏锦华说,有个叫甄费字士隐的哥哥,很是通达,一次会社之时大家高谈阔论,他正在旁边听了去。后来有人眼尖,也邀他入了社,正好林海许久不曾出现,叶澄观中举之后也多另有交游,苏锦华本就是林海的跟班似的,林海不去他也不愿去,这文社里的主心骨便渐渐移到了甄士隐的身上。
林海听了便想会会这甄士隐,却不料他们三人正往观风楼走着,本被林海留在华棠院禁足的松烟从后边赶了上来,拦住林海,气喘吁吁道:“公——公子,老爷,”抹了把汗方道,“老爷晕倒了!”
林海听罢只觉眼前一黑,叶、苏二人并几个小厮忙扶稳了他。如此也顾不得什么文社了,林海本要叶兄与锦华不用管他,自去会社便是。那两人哪里肯依,只道自家兄弟比什么乱七八糟的文社重要多了,直到把林海送回侯府,看着在朱轼照料下已经醒转的林谨知并无大碍,问了安方才离去。
自此以后,林海忙得脚不着地,更不再去想什么文社了。而那甄士隐与这些文人交往了些时日,发觉并非个个都能深交,也渐渐寻了由头脱身,这文社也如一般文人所做的事一样,渐渐地也就散了。
25别宴
第二十五章 别宴
那日林谨知晕倒,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他在早起时,顺口叫了亡妻的名字,待看到上来伺候的是王姨娘之后,方才想起老妻已经不在多时了。却又被内心有恨的王姨娘挑拨了几句,他自杨氏去后,身子也不大爽利,入冬以来便觉身重头晕的时候多,被王姨娘抢白了几句便气血上涌,晕了过去。正好朱轼在外求见,听得二门上的小厮一阵慌乱,连叫去请住在别院的老张太医,心知是林谨知身子出了事,一边叫人去往华棠院送信儿,一边也顾不上内外有别,竟直接冲进了内室,把王姨娘唬得连忙避退。
到是林谨知之前一直身子强健,老大夫看过几回,也都说只是最近家中逢事弄得精神不好,又碰上秋冬之季,连带着身子有些弱,开些补药补一补也就是了。只是心病还需心药医,若是侯爷自己精神一直不佳,那身子想要好起来,便是人参雪莲大还丹之类也办不到的。
朱轼听了内里暗自神伤,面上却打起精神,只笑道:“方才一时情急,擅入内寝,还望林兄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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