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不见长安之言自起为号,多与异族朝廷为敌,行义事,有壮举,私下里倾囊相助,送受尽迫害的晋人南渡归家。
晁晨反应过来,顾在我便是这组织中的一员。
他不敢再耽搁,将手札往袖子里一抄,慌忙去寻余侗,只是没想到,那竹简缝隙里,还夹裹着一张卷曲的字条,将好飘在他履边。
拾来看,只有八字九原已死,诸君小心!
哗啦一声,紧闭的木门被推开,晁晨霍然回头,冷汗俱下,将字条紧紧攥在手心。
作者有话要说:
注1:龟长于蛇,乃诸子百家中名家辩题。
小科普:关于每天一半,无限可分的议题,在这里并不超前哈,在《庄子天下》中就已经有相关论述了一尺之捶,日取其半,万世不竭。
注2:引用自《礼记学记》
第006章
门缝里支出一个脑袋,却不是公羊月。
阿陆?
被唤到名字,那学童索性挤了进来,四下乱看了两眼,瞧见晁晨一头大汗,不禁有些慌张,过去攀他袖子,很是焦急: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袖中还掖着手札,晁晨不动声色避开,推着他背心向外:无妨,过来收拾几件东西随葬,没想到睹物思人,馆主这一去,不知书馆还能坚守多久。你怎么来了?公羊月走了?
还没,余大侠走不脱,见你久不归来,让我过来看看。说着,阿陆故意作出一副嫌恶的样子,呸呸两声,先生说得对,皆是巧言令色,惑乱视听,小五小七已经被说弄得五迷三道。
晁晨在门上落了锁,招呼阿陆:你先去书斋帮忙招呼前来吊唁的乡民,我这便去找余大哥。
阿陆还想开口,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晁晨寻至院中时,余侗正拄着刀,下巴落在刀柄上打瞌睡,而公羊月早已不知所踪。他捏紧手札,不禁冷笑一声:说得满口好听,不还是跑了,呵,果然,这辈子都不能信这人的鬼话!
听见嘟囔,余侗惊醒,四下一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奶奶的,给看丢了。
不待他继续自责下去,晁晨拉着人回到房中,将找到的东西拿了出来,摊在桌案上:有这证据,公羊月跑不掉,我倒要看看这七日之约他若输了,是要罪己陈书,还是自刎谢罪?
难得余侗没开腔,偏头看去,竟一直盯着那竹册钤记。晁晨忙向他解释:顾馆主他是
我知道,不见长安嘛!哪知这一开口,余侗脸色更沉,匆匆把东西卷好,塞回晁晨怀中:老子也是组织里的人。晁老弟,不瞒你说,这次前来,便是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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