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的葫芦形山脉,也包容着眼前着绚丽多彩的民族服饰的彝人。一年一度的火把节,属于彝人自己的狂欢节。土掌房外,他们祭祀祖先,他们在火塘上连转三圈,口里祈祝:“人丁平安,牛羊发展,五谷丰登”;他们欢笑,他们围着篝火跳着欢快的左脚舞。
所有人欢聚在一起,在熊熊的火光中,燃烧着火把节不歇的激情。
除了,我。
只有我,永远离开和被离开,永远遗世独立的一个人。
夜了,并不意味着宁静将至,对于火把节,越夜越狂热。我站在离篝火很近的地方,我确信汹涌而来的广大的欢乐能冲淡所有缺失的苦楚。我弯起眼睛看彝族小伙子跳起了“老虎笙”,毕摩们开始颂经、祈福,庄严而又神秘。一些热情的小姑娘笑颜如花,冲我们这群非本地人大声提议道:“这是一个没有陌生人的节日,你只需要拉起手,跟着大声歌唱,其它的让火焚了吧!”
歌唱?火焚?那敢情好!我一不留神,被人捉住自己的手,酒精效应倒也没让我顾及,也大方地牵起身旁姑娘的手,一边跳脚,一边和着他们调子的乐曲,胡乱地唱着不知名的歌。嗯?他们唱的还一问一答?我还不是一肚子问号,哈哈,我想起个刁钻的问题,大笑,闭着眼睛对着身旁的人唱道:“问你几月几日生呀,问你几月几日死?”
身边的人把头凑到我耳朵旁边,清透如昔:“第一句这样问可不好。”我猛的睁开眼,拼命想甩开被握住的手,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心里再一次诅咒武功高手,只听他也冲着通红的火焰,熟稔地唱道:“阿哥一月开头生,管他几月几日死。”
该死,答得这么洒脱作甚?最该死的是,死段功的歌声还真好听!我不服气,涨热了面,大声冲他那个方向唱:“怪不得钻牛角尖处处奇,摩羯座耍心机第一名!”
许是他被我现代版胡言乱语迷糊了,象受了委屈般的男孩,半天接不上对歌。我头脑也因此冷静清醒许多,趁他搜刮枯肠寻歌词和大伙起哄时连忙甩开两边的手,悄悄向相对空旷的祭坛跑去。月光如水,美丽的夜空,星星象宝石般闪烁。我先前做错了选择,这样的寨子这样的夜晚,注定只能一个人过。
我如风地奔跑,脚步有些飘然有些轻快,黑玉般的头发被夜风吹得凌乱在额前,山树淡淡的影子清新自然。我享受心被洗劫之后周遭的一切,却听见另一个脚步声似远而近越来越纠缠,心里陡然一收,颤巍巍地回转,我只感觉心口处有冰冷的疼痛——一个女子裹着彝族简易的鲜红包头,穿绣着大朵茶花的鲜艳衣裤,静静站着,红彤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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