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字未提。
我沉默,因为心上漂着淡淡的忧伤。
我行走,因为梦想指引着光明的方向 。
我流浪,因为习惯心灵自由的飞翔。
我微笑,因为转身后看见你在身旁。
如此平静的世界,任何人的来去,任何人的悲喜,仿佛都是如此的寂静无声。
第四十九章 心动心痛
在月光坐过的台阶上,幻想着能够看到一些花儿的影子,这是个美丽的愿望。
也许是威楚的天光美得让人流连,也许是彝人的彩装明艳教人潋滟;也许真是如吉子他们所说的,在这深山之中是真的安全了,也许是心底委实对塔娜的愧疚之情,又也许,是因为那种始终贯穿的不敢靠近的恐惧……我最终选择悄悄留在这儿,重新和塔娜一起生活。只是,我们不再是主仆,而是姐妹,彻头彻尾的姐妹。
从华亭寺一直到威楚,易容持续太长时间,我的脸颊和眼窝早已冒出了血红的小痱子。淡然地替我配药、把脉,随后赶来的杨渊海白衣飘飘仙风依旧。恋爱中的军师是不是脑子都会笨一点,神机妙算的杨先生美名其曰接主公回府,实际拐弯抹角地问了我好多关于夜的问题。痱子退去,他叮咛我肌肤敏感要多食青菜,以后不得已时最好选择面纱而非易容;不痒不痛后我自然千恩万谢,客气过后,我也郑重其事地嘱咐:“一要替我保守秘密,我可不希望有一天华亭寺兴师动众地来此找到我;二么,杨先生,你一定要对夜好。”
“诺。”他点头:“在保守秘密的基础上,我可以告诉她,你安全和快乐,但是暂时不要相见。”
我着急:“那第二个呢?”
杨渊海静白的脸上绽放开温柔的笑容:“对夜,我会。”
夏天的飞鸟,飞到我的窗前唱歌,又飞去了。段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外,他通身清新爽洁,阳光如透明的琉璃,炫目晶莹在他优美的唇角。我心突然收紧,靠着枕头的躯体随之直得僵硬。我故意瞥了下杨渊海眉眼间的浅笑,阴阳怪气地冲他说道:“你们大理君臣间就如此么?主公来了,臣子都是无礼?”
“非也。”段功显然没料到我逃避的意向突变调侃,沉稳中多了一丝慌乱的情绪,走近几步探住杨渊海的肩,连忙解释道:“我从未将渊海当家臣看过,我们是兄弟,过去是,以后一直都是。”
白衣男子侧头与他相视而笑,又一副没办法的样子,对我含笑点头耸耸肩:“总是拒绝我和他以礼相待,真不知道该说他固执还是任性。”
段功伸过手来挽起我慵懒的头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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