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问:“椋鸟和鹧鸪都跟你说的什么?”
“没说什么。”他闭上眼,神情空寂。
许久后,方道:“既是帝王,便不该再自欺欺人。”
“太傅是听说朕中毒已深,命不久矣,这才赶来见朕最后一面?”成璧理顺了个中缘由,眸中涌起一阵欣喜,“太傅,原来你这样担心朕。”
她已起身下榻,身上薄薄的外衫如烟如雾,拢着她往他怀里扑。他侧身避开,她也不多勉强,光着脚站在他面前笑,“太傅!朕好欢喜!”
成璧尝试着去拉他的手,“你误会朕了,朕没中毒,那两个婢子顽皮,想必是故意这般说为朕打抱不平的呢。”
沉宴自被中抬眼看向二人,神色晦暗。这个模样的成璧是他从未见过的,灵动而活泼,像寻常女儿家一般冲情郎撒着娇,语调甜软,怯生生的娇嫩。
他心中忽然涌出说不清的占有欲,想让女帝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自己一人身上。
即便眼前之人是她毕生所爱,而自己只是一个庶出的赝品,他也想着,要豁出命去,争一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