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犯了口舌之禁,都去慎刑司领十板子。”
椋鸟面上一苦,讷讷应了声是。
一干人等下去后,赵成璧肩膀一垮躺回了榻上。她再没了风流心思,也无心去关怀沉宴的感受,闷着头只想休憩一时。
那边沉宴也无甚动静,乖巧得让女帝松了口气。她正欲闭眼,忽听见枕边人闷哼出声。
她连忙掀开被子去瞧,只见沉宴背上多数伤口都已撕裂,血流不止,染得被中一片潮红。他不说话,已痛得昏死过去。
慎刑司的鞭刑,一向是用沾了盐水、卷了牛皮的细铁鞭来行事,等闲侍卫不消百鞭,人便要被活活抽死在当地,再是铁骨铮铮也没有几个能捱过的。虽沉宴因君侍身份,司里下手时多有顾忌,可这人一向是四体不勤柔弱可欺的,此时如何能好?
成璧心头一麻,小心地推了推他,“沉宴,朕对不住你,朕去寻太医,你撑住!”
沉宴无意识地向她伸出手,声细如蚊,“陛下……”
“朕在这儿,别怕。”成璧用脸贴住他的额,觉着滚烫灼人,恐怕他后背伤处已然起了炎症。
“容珩骂的其实都对,朕真的不该强行宠幸于你,色欲冲心,简直不配为人……”
沉宴迷茫地睁开双眼,用手去抚她的唇,“陛下不许说自己,明明是臣侍勉强陛下,臣侍该死。”
“好了好了,别说话,省省气力。”成璧抱着他轻轻拍着,“你也是,偏今日闹得跟初次一般,一挨上就弄个没完,从前怎么都能收住?朕还指望你陪祀亲蚕,这下好了,到时候朕这恩典是要给谁?”
“臣侍高兴。”他幸福地搂着她,闭目喘息着,“真的很高兴,陛下心悦臣侍……还给臣侍画了那样的画,陛下可知,臣侍洗掉它时都心疼得不得了呢。”
成璧微微一愕,却不反驳他。“嗯,以后朕再给你画,可你这画布都伤成了这样,万一留下疤痕,朕就不喜欢了。”
沉宴连忙支起身子就要叩首,“臣侍会好好涂药,求陛下莫要嫌弃!”
“不许再动!”
女帝唤了太医来诊。沉宴的伤并不算太重,仅是皮肉上破溃较多,一时间骇人见闻。他虽体质平平,但毕竟身为男子,气力远比女儿家要强健许多,故而将养一段时日便能恢复如初了。
赵成璧寻思他伤处不便搬动,便先让他居于宣政殿后殿,自己亲手取了药膏为他涂抹。如此便耽误了早朝。
圣上罢朝,朝野上下流言蜚语四起。
昨日花朝盛宴铺排得甚是豪阔,直如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岂料只半下午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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