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下来!你见了小女就知道了!”
阿宝心想又是这句,难道你们就没有别的话说了么?
她看向梁元敬:“先等等,看过他女儿再说。”
梁元敬点点头。
郭父沏了茶,又呈了些时令糕点上来,阿宝坐在案几前,托腮望向栈窗外的汴河,只是目光总忍不住往那些花花绿绿的糕点上瞟。
“想吃么?”梁元敬问道。
“不想吃!”阿宝狠狠瞪他一眼,“我还没消气,你不要跟我说话!”
“……”
梁元敬也将目光移向窗外,时值初冬,汴河两岸的景象已有些萧瑟味道了,落叶飘零,岸边有株老榆树,树干上生着树瘤,还系着一只停泊的小舟,水波荡漾,轻舟也随着微微摇晃着。
二人安静地赏了会儿冬景,少顷,身后有细碎脚步声传来,郭家大娘子在母亲和王氏的陪伴下出来了。
阿宝回头,登时睁圆了眼眸。
难怪他们要说见了人就知道了,蝉娘五官清秀,只不过……
脸上生着好大一块胎记。
那胎记不仅颜色赤红,极其显眼,而且形状也十分不巧,几乎遍布整个面部,从右额横跨鼻梁,直至左颊下方,是完全地破相了。
王氏无奈道:“梁公子,你看,蝉娘她生就这副模样,东京城没有哪户人家敢娶她,一拖就拖到二十有三,她爹娘都成了远近闻名的笑话,为了解决女儿的亲事,找来我这里。老身是嘴皮子都磨破,才为她说了延州娄家的二公子,你若不高抬贵手,帮他们一把,蝉娘她恐怕是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阿宝听到这里,才终于明白郭家为什么放着东京城的好人家不讲,非要将女儿嫁去延州那么远的地方了,原来就是打的天高地远,边境又有战乱,不便出远门的主意。
那这么说的话,岂不是要梁元敬弄虚作假?
但以她对梁元敬的了解,这人生性正直,还有几分固执,只怕是不会同意的。
果然如她所料,梁元敬拒绝了,他可以适当地美化画中人,但不画假画。
拒绝的话刚一出口,郭母就攥着手帕啜泣起来,郭父勃然大怒,一记耳光甩在女儿脸上。
“丢人东西!就是因为你,家里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他动手得太突然,阿宝被吓了一跳。
蝉娘被扇得摔在地上,被梁元敬扶了起来,他看向郭父,皱眉道:“有话直说便是,何必动手?”
郭父脸色铁青,腮帮气得颤抖不止,看得出还想动手,但碍于梁元敬在,只得按捺脾气道:“梁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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