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国梁撂下话,便命车夫将马车驶离。只留了两个壮硕家丁,以防邬居正不遵他的命令。
邬居正双肩垮了下来,瞧着十分垂头丧气。
邬八月轻声安慰他道:“父亲别难过,也无需惊慌。我们回去吧。”
邬居正紧紧捏了拳。
“八月放心,父亲会护着你。”
邬八月温温地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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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珠堂偏厅,没有他人。
邬国梁坐在上首,邬居正和邬八月站在下首。
闻讯而来的贺氏差点软了脚,好在有邬陵桃在一边扶着她。
“你们二房还真是出息啊!”
邬国梁猛地一拍桌案,其上的密瓷茶盏都几乎跳了起来。
“一个邬陵桃还不够,又多一个邬陵栀。你这做父亲的竟还由着她们,屡次包庇!”
邬国梁怒而挥桌,将密瓷茶盏扫落在地。
清脆的碎盏声却都没有让邬八月变色。
“祖父,不关父亲的事。孙女的事,是被人陷害的。”
邬八月坦荡地望着邬国梁,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嘲讽的笑。
祖父你方才从宫中回来,难道不知道设下计策害她的人是谁?
又何必在她面前这般惺惺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