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究竟也不能成什么事。我认为这是时间和精力的浪费!”
“是的,但在把握案子的关键以前,我们有什么方法劝阻他们呢?”他微微叹一口气。
我说:“那末这个关键什么时候才把握得住?”
他摇摇头。“还难说。”他顿一顿,眼睛谛视著天未。“包朗,你有什么意见?”
我沉吟了一下,答道:“据我看,假使把种种线索归纳起来、约有四点;例如那汪镇武,那不知名姓的上海女子,那陆樵竺所假定的汪玉芙的第三个情人,和你刚才问起的杨伯平。你想这几条线路,究竟哪一条更近情些?
霍桑缓缓摇着头,答道:“这些问题,我此刻实在不能答复。因为我若要否定任何推想,至少总须先寻得出一条肯定的线索。但在这肯定的线索成立以前,又须先扫除一切的障碍点。这是我平素探案的原则,你当然也知道。
我点头道:“不错。那末我们说得近些,你眼前觉得急于要扫除的障碍是哪几点?
霍桑好像要发表什么了,可是他的眼光从暗影浮动的天空收摄回来时,又变计了。
他踌躇了一下,忽改口道:“包朗,时机还没有成熟,你且耐一下子。等我静静地考虑一回,再告诉你罢。
天色完全黑时,我们回到了警所。胡区长已给我们布置了两个房间姚国英独居一间,我和霍桑同住一间。在晚膳以前,霍桑又独自出去溜过一次。我事后问他,据说他是去瞧杨伯平的。他觉得这少年的确很谨严。他和玉芙虽也相识,但很疏远。
晚膳以后,我们闲谈过一会。胡秋帆仍坚持着汪镇武是凶手的见解,口气中似要叫其余的人不必再向别条路进行。别的人各有自由之权,当然不会受这个暗示的约束,独有那陆樵竺是他的属下,在职权上有遵守的义务。可是他的心中的反抗意念显然还比其余的人强烈些。因为他这一次虽竭力地遏制着自己的脾气,不曾当场反抗,但我默察他的管嘴攒眉的神情,显见是一百二十分的不服气。
我和霍桑进了卧室,他叫我先睡。他自己取出了那本傅祥勤的日记,似准备一个人独自研究。他瞧了十多分钟以后,忽不知不觉地发出诧异声来。
他前渝地念着。“九月二十二日,王,八十元;张,五十元。赵,七十五元。这是昨日的最新纪录。二十一日,空白没有记载;二十,十九,十八,十七,也完全不着字。
十五,十六,又有记载了。十六日,只记者张还二十六元,赵五十元。十五日,数目又大了。十五日以上多又空起来。八日,九日,竟又是这些捞什干的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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