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有正事。”
我放开脚步赶着他,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我要赶紧去释放一个人。现在案情明白了,不愿再连累别的人。”
“那个人是谁?”
“他叫徐守桐,就是你所最欣赏的人!
“我何曾有姓徐的相识?你还开玩笑?”
“谁和你说笑?你到了旅馆,自然会知道。”
我怀着疑团,用急速的步子,跟霍桑走过了几条半明寂静的街路,不一会就到达旅馆。旅馆门外有两个人守着。灯光显示出他们是两个便衣警察。霍桑上前去和他们说了几句,两个人各鞠了一躬,便回身离去。
霍桑咕哝说:“还好,省一次麻烦。”他一直送旅馆去。
我还是莫名其妙,只得随着他一同上楼。进了房,我再耐不住。
我问道:“旅馆门外的两个人是警察署里的人吗?你对他们说些什么?”
霍桑道:“他们是惠民桥派出所里的。方才我派他们在这里守候徐守桐。幸亏徐守桐乖觉,没有回来。我也省掉一番口舌。”
他把一身黑衣卸下来,摸出了应用的东西,放在桌子上,随即开了房门,唤茶房取水。
我又问:“这徐守桐到底是什么样人?是不是樊百平所说的徐同志?”
霍桑笑道:“是,你猜着了。”
替工茶房姚纪才送面水进来。我们彼此洗抹了一会,换上了衬衫,又把窗一起开了。霍桑将椅子移近窗口。就坐下来吸烟。我的胸中疑团层层,恰像天空中的云陈一般,积累得无从流散。我也就坐近霍桑的旁边。
我说:“霍桑,这一出悲剧虽已闭幕,我还有几个疑点。你不能不给我解释一下。”
霍桑笑道:“嗯,你又来了!我想今晚上我若不解释给你听,你一定睡不着!
我也笑道:“是的,我承认你猜到了我的心思。现在我先问你。你第一次怎样探知党人的会所,我至今还怀着疑团。”
霍桑不答,忽起身取出记事册,从册中寻出一张纸条递给我。
他答道:“你去瞧罢。这纸条里面藏着线索。我就是从这里面寻出来的。
我接过一看,是一条从报纸上撕下的破裂不整的新闻纸。我读了一回,没有头绪。那上节是各团体集会的新闻,下节是明矾行市的记载,上下两节不相联串,又都没有起结,实在寻不出什么意义。虽然上节新闻里可有几个人名和团体的名称,然而他们和这案子不像有什么关系。一会我想到那纸边上撕碎的几个半片字,或者有什么隐语,可是推索了好久,终于不能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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