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桑沉吟了一下,才说:“这样还好,幸亏只有百多元的损失。”
米振愚着急道:“霍桑兄。这不是钱的问题。表的价值虽然不大,但那是我一刻不离的心爱东西,总望你费一些心。”
霍桑向四周瞧了一瞧,目光终于停住在镜台面上,问道:“那末你可是确实把表放在镜台上的?”
“是。白天我总带在身上,晚上睡时才取出来放在镜台上,天天如此。”
“昨天也是如此?”
“当然。”
“你可记得昨晚放表的时候,在客散之前,还是在客散之后?”
米振愚低头想了一想,答道:“大概在客散以后。”
霍桑点点头,就走向南窗口去。我也跟着去视察。窗外就是静修路,夜间当然是很冷静的。窗口离街面约有一丈多高,街边的墙跟还长着细草和蒲公英一类的野花。我又细察窗口,果然见窗槛上有些泥迹。
霍桑回头问道:“振愚兄,这窗是有栓子的。你每晚开窗,是不是一定下栓?”
米振愚疑迟道:“昨晚我多喝了几杯,有些模糊。我平日开窗的时候,总是顺手下栓的。昨晚上楼时。似乎窗已经关好,我不曾动手。”
慧生忽从旁插嘴道:“昨晚的窗是我开的,但是不曾落栓。”
霍桑应道:“那就对了。否则宙栓若然扣着。玻璃又没有移动的痕迹,外面是开不开的。”他向慧生点点头。“小朋友,你是个聪明不过的人。又读过许多探案。
此番你自己家里出了这件意外的事,你也可以出马练习一下了啊。“
慧生的眼睛霎了几霎,瞧瞧霍桑,又瞧瞧他的父亲,却不说话。
霍桑又问道:“小朋友,你对于这回事可有什么见解?”
慧生低垂了头,手指在捻一件灰布学生装的袋口,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振愚用力搔他的头皮,好象焦急不耐,对于霍桑这种好整以暇的态度有些不满。
他说:“霍桑兄,这孩子只会淘气,懂得什么?你看究竟怎么样把表追回来?”
霍桑仍自顾自地问慧生,说:“你说说看。我要试试你的眼光。”
慧生才仰面答道:“霍叔叔,像我这样年纪,那里真会侦探?”
霍桑笑道:“别客气了。无论你所见的是否合理,尽不妨直说出来。我很有意思把你收做一个小门徒呢。”他又笑一笑。
慧生略略踌躇,果然答道:“据我看,表的遗失一定是有人从窗口里进来取去的。否则房门上有外国锁,睡时天天下锁,又从那里可以进身?”
霍桑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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