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点我虽然还没查明,但也可推想而得。你刚才不见他走过源利彩票店时,他曾站立过一会吗?也许他平日是喜欢买彩票的,这一次竟被他侥幸地买中了。那钱的来路谅必就是彩票的彩金。若说他把板壁上的空隙糊没,无非伯人家窥探。须知穷人们一旦有钱,便会觉得人人都是盗贼,做出种种不需要的防备。这原也是普通的心理,说破了不值一笑。
我不禁含笑说:“霍桑,我真佩服你。你的机会太好,费了几毛钱,就探明了这一件小小的疑案,委实再便直没有。不过还有那刀的问题,还没有解破。你想他家意为了什么缘故,起先输取了那刀,后来又送还原处?这里面有什么作用?”
霍桑对于这三个疑问,竟也解释不出。他皱着眉峰,沉吟了一会。才缓缓答话。他说:“我以为这定是误会的,那刀也许始终没有被人偷过,或是偷刀的并不是他。……明天我定意亲自去见他一见。这疑问一定就可以明白。
三“他已杀了人”
凡表面上平淡无奇的案子,案情的发展往往会出乎意料之外。这种事我们经历得已多。这马姓老妇的案子,据霍桑的解释,已很明显,似乎更没有什么玄秘的存在了。不料下一天的早晨,我还没有起身,忽见施桂奔进我的卧室中来,惊惶地把我唤醒。
“下面有一个老妇,急得什么似的,要求见先生。
我一听得是一个老妇,便想起了上一天的事情。
“这妇人你可认识?
“就是昨天早上来过的一个。
我立即知道那案子一定又起了变端。
我又问道:“霍先生呢?
施桂道:“他已照常出去散步了。我见伊急得没法,才来唤醒你。
我点了点头,不再多说,忙从床上跳起身来,一边穿好衣服,一边把面巾抹了抹眼睛,慌忙赶下楼来。
我走进会客室时,果见那妇人颤巍巍地站在那里。伊的面色苍白,两眼大张,头发也象乱蓬一般;那种惊悸不宁的状态,比昨天更觉厉害。
我向伊招呼道:“什么事呀?请坐下来讲。
伊颤声答道:“先生,这件事不得了!我实在坐不住了!
我觉得昨天伊的腿骨上仿佛还只装的弹簧,今天大概已变换了铁条,当然没有法子再叫伊坐下。
我问道:“究竟怎样?你且说出来。
老妇道:“他已杀了人哩!
“什么?
“我实在怕吃官司,求先生救救我!
我不禁暗暗吃惊,但外表上仍不得不保持着镇静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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