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人情,相比以前宽敞了心胸,无权无势无钱则贱如狗彘,任人随意糟贱踩踏,她是彻底理解逸君和迟修泽的选择,他们是正确的,换作是她,她也会这么做,虽然要激欧阳锦,但是不能坏迟修泽的大事,绊他的腿。
“你敢骂我是鱼目,好大的胆子!”欧阳锦气得两眼赤红充血,玉清是半句插不上,只能抬手不停抚着她上下起伏的胸为她顺气,欧阳锦急得脸色酱紫,高高扬手要摔槿蕊掌巴,槿蕊眼疾往后跳开一步,闪过了,欧阳锦挥了空,转手便赏给了乔柔,拿她出气,乔柔白皙的右腮立即浮起红通通的五指印,“瞧着不起眼,爱装清寡,骨子里是小淫/妇,别当我不知你袖中藏得小把戏,她好歹长得狐狸精的骚/货样,你要身段没身段,要脸蛋没脸蛋,也敢妄想拔高往上,想麻雀栖息凤凰枝,少做白日梦。”
乔柔再次错愕当场,欧阳锦的力道可是不小,脸颊火辣辣的烧痛,迟徐两府向来对她是以礼相待,就算是迟家长辈对她也是客气的,当着这么多人,面子里子都挂不住,捂着脸嘤嘤泣哭得跑开了。
欧阳锦指着槿蕊的鼻尖,呼喝道:“你别当我不知道你在挑拨,你说的话我半个字都不信,不管过去如何,反正现在他独属于我欧阳锦一个人的,你们谁都别想染指。”
槿蕊笑答:“我绝对不会,待我走出你家的大门,其它的姑娘也再不敢存这心思。叫错名字就头破血流、拳脚相加,要是她们想进门当小,那还有命活吗?你准保是迟三公子唯一的女人,一夫一妻,传为佳话……但是,我的伤拜你所赐,是,就算去衙门告状,也无人为我做主,自古官官相互,但是公道在人心,你赌不住悠悠众口,我额上的伤很快就会好,可是你的狠厉、无德将跟着你一辈子,每每你穿街过巷,便有人戳你的后背骂你。”
“小姐,你别上了她的当,她是激你呢,我来收拾她。”银月拨高袖管,摆开架式,冷笑道:“好刁钻的小嘴,看我不摔烂它。”抬起手掌作势就要掴下去。
槿蕊自知拼力气拼不过她,随及往后跳一步,怒目厉声喝道:“你敢!!!银月,做人做事要给自己留条后路,送你一句话,血债要血偿,今日我流得血,未来要你十倍偿还,你当我是谁都可以欺负的,我二哥是西凉威风凛凛的银枪卫,斩敌过六千,明日的大将军,他复姓上官,名逸君,玉清是知道的。你敢再动我一根汗毛,他保准让你挫骨扬灰,我二哥动不了你的主子,难道还动不了你这个狗占人势的奴才吗?!再则,欧阳家是官大势大,可也有老话说得好,树高千丈,终有一倒,你们这般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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