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木棍做成的,材质或杨木,或柳木。上面略粗,下面略细。在上面略靠下大约20厘米处,横着钉一块方木块,就像脚踏车的踏板,上面再拴上两根结实的布条。
扭秧歌之前,人坐在高处,把高跷仔细地固定在两腿上,然后站起来,走上几步,不用扭动,就已有了秧歌的味道了。不像现在就算在大街也可以看到秧歌,但大都是些阿姨年纪的人,不像村里全是些大姑娘、小媳妇年纪的年青人。当然阿姨们更不可能踩上半米多高的木棍了。
支书的儿子死后,村子里再也没有扭过秧歌,也就再没有人踩过高跷了。算起来,大概也有六、七年了吧。死的是支书的独生子,也是我的同学。印象是,他总是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常常咳嗽,夏天的时候,还常给我们展示他那奇特的胳膊。他的胳膊用手轻轻地划一下,过不多时,上面就会肿起来一条红红的线。那么多年,也许,大家对于他的这些状况都已习以为常了。直到我到县城读高中,有一次回家,听母亲说,他竟然不在了。我的心开始往下沉,沉到无边的黑洞里。
晚上在梦里,我见到了他,在我们上初中的路上,那条宽宽的干涸的河床上,他骑着自行车,向我这边骑过来,我在心里想,他不是不在了吗?然而,人却清清楚楚地出现在我的对面,在抬眼看时,他竟然不用扶车把手,也不用蹬车轮,而车子竟能飞快地转动。我一惊,便醒了过来。
他得的是一种慢性的肺病,结果到发病的时候却被村里赤脚大夫误诊为食物中毒。误了诊,又治错了方法。从此,那个曾经名扬百里的医生再也不替人看病了。常有人看到支书拎着酒瓶,到埋着儿子的松树山上去,一去就是一天。时不时传来低低的哭声和着风声,听来总让人毛骨悚然。
物是人非事事休,短短几年的光景,逝者已逝,生者却仍要忍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切肤之痛。而从此整个村庄都似乎因为支书的痛,笼罩上了一层阴郁的气氛,让那个本来清明的小村沾上了一股让人无法表露的阴郁之气。
鱼塘,妓女
窗外的风,撩得人心痒痒的。那抹太阳的柔光,又催得人昏昏欲睡。在开窗与不开窗之间,我的心有了短暂的犹豫,那窗外的风,吹来的清新与活力,会让人倍觉精神,却惟恐那同样吹进来的沙尘与纸屑会玷污了属于自己的洁白天地。可是,人总是有渴望的,渴望温暖,渴望新鲜,渴望充满变化的世界。而我最终也只会,也只能选择把窗子打开,为那迎面扑来的不寒杨柳风而沉醉,对于那些污尘,也只有徒然的忿忿罢了。
小村历来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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