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欧战一时半刻也不会有结果,想要前往法国勤工俭学也未必是好时机,希望有机会在我军中服务。
考虑到我部需才孔急,加上俄国至今还没发生革命,全世界听过【共产主义】这四个字的人还如凤毛麟角,有中国第一流人才不能为己所用的话,就真的损失大啰。
听到周绍山愿意来服务,我第一时间就力邀他担任新兵团的政治部主任,协助宣传反帝国主义及土地改革思想。
邓先圣年纪小,原本周绍山希望邓先回广州湾把学业告一段落,但却坳不过邓的坚持,最后我用个政治部副主任名义先聘请邓先圣作周绍山的副手。
其他同学听到周绍山与邓先圣要留下,也纷纷表示不想再回工厂。
蔡泽膺年纪较长,我请他与赵国富协助推动耕者有其田工作;李富春对经济有兴趣,则请他到工厂去学习做生产规画;至于陈仲弘和聂双全对军事有兴趣,现在跟在白崇禧旁边见习参谋作业,以后有机会再送去军校读书。
其他几位一同来桂平的同学也依各人兴趣安插到各单位学习。
正当讨论招兵与后续训练事宜到一半时,王济突然手持大红信封进来道:「紧急秘电,夫人请您速阅!」我拆开信封迅速看看电文──是父亲从上海发来的急电,用我们家特殊的密码编写──【吾媳宋姊今日偕婿访浔秘待勿洩……】。
我看看墙上时钟,已来不及到码头接客人下船,道:「请白参谋长继续主持会议,有贵客来我先离开!」返家时君儿正在客室与位身着白衫、头髮盘起、下巴圆润的少妇夹杂着上海话与英语话家常。
我猛地一看,那少妇模样不正如以前历史课本中的照片一样吗?「萃亭,这位是庆龄学姊!」君儿道。
「萃亭您好!」宋女士大方地伸臂与我握手道:「正与婉君学妹聊着中西女中的旧事呢!」「宋女士您好!」我行礼道:「真不好意思方才才收到电报说您夫妇今天要来,来不及準备,多有失礼,抱歉抱歉!」「没事没事,是我们失礼才是…」宋女士微笑道:「恰好过年前我与先生与令尊令堂小聚,日前上海报刊常见到有关萃亭兄您的新闻,闲谈中先生提起不知是否有缘一见,便託令尊安排了这趟旅程。
」「之前在上海时还与学姊聚过几次,没想到学姊千里迢迢来家里了!」君儿笑道:「学姊真是见外也没事先通知,也好让学妹多準备準备欢迎。
」「别这幺说,也是临时起意…」宋女士道:「妳看看,学姊这不也两手空空就来了吗?不用客气!」「这位就是萃亭吗?」身后突然响起男子威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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