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读者绝对想不到。她是我妻子北瑞。她坚持要替京典和格雷两人生个孩子,我支持。当然她用的是格雷的精子,人工授精,已怀孕8个月了。格雷的父母可高兴极了,把所有的小孩用品都准备好了。我岳父母一开始有些顾虑,后来想开了,心怀喜悦等待再次做外祖父母。
田麦还在和艾滋病毒搏斗。幸亏她在研究艾滋病毒的药物公司工作,服用的都是最有效最贵的药。她说,如果她能熬到彻底克制艾滋病毒的药研究成功,就人工授精替京典和格雷生个孩子,她做妈妈。京典和格雷一直想要两个孩子,而田麦也那么喜欢孩子。
值得一提的是,田麦已给米雅存了一笔钱,将来米雅回美国上大学可以用。田麦常给远在北京的米雅寄礼物,打电话。她也常去看望米安。
艾德瓦多还和那位美国男人生活在一起。他现在主要精力都放在北京那家饭店,常和他的美国男人一起待在北京。他还打算在上海“新天地”再开一家饭店。上星期我和他通过电话。他问我小说写得趺囱恕K担槌隼春螅辽僖蛳?00本,送给他在中国的朋友和同性恋者。我说,根据青岛学者李南平的研究报道,其抽样调查结果是中国有两千万同性恋者,99%以上都不公开或已婚。艾德瓦多说:“中国艾滋病毒感染者,仅官方公布人数已近100万。可是,许多老百姓都没意识到性生活才是感染的主要途径,逛色情场所者和一夜情者只有10%的人用安全套。”我向他强调,这部小说正是写给普通成人读者看的。希望它有助老百姓强化有关艾滋病毒的知识,有助读者了解男人多恋和同性恋的性心理。
桑妮回新墨西哥州去了。她去过中国一次,看望米山,在那里待了两个礼拜。她还出席了米山在上海的出书首发仪式,把米山写的一本随笔带回新墨西哥留做纪念。完全看不懂那本书,她把它当作艺术品挂在客厅墙上。
我自己仍在纽约做心理医生。“9·11”事件后,我一直在做受难华人家庭的咨询工作。每天早上5点到7点以及周末大部分时间,我写这部小说。未经许可,心理医生是不能直接用顾客和病人经历做故事素材的。我告诉米山、安玛、雅文和田麦,我的小说里有他们的影子。他们不在乎,但要求书稿写出后让他们过目。
本小说实际上,凡真人真事之处全被嫁接和裁剪,面目全非。所用真实地名,纯属方便和情节需要,与他们的故事无关。
此刻,我坐在纽约郊外家里房顶花园上,写这段尾声。说心里话,写完这部书,我对爱欲本身产生了模棱两可的态度。对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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