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难办。”田婴两手一摊,“如果是先宣王之陵选址不当,本相或可奏明大王,由大王迁xue易址。先生所言乃是开国祖君太公、恒公二陵,则非大王所能责任,本相若是奏报,貌似不妥。”
“敢问相国,”邹衍问道,“太公、恒公二陵为何非大王所能责任?”
“就本相所知,”田婴应道,“太公之陵为太公生前所定,恒公之陵为恒公生前所定,方今大王怎么能说动就动呢?”
“相国大人,”邹衍急了,“二先君之陵所妨害的正是方今大王啊!”
“哦?”田婴倾身,“你且说说,二先君之陵何以妨碍到方今大王了?”
“邹衍一时讲不清楚所有这些,邹衍所能断知的是,泰山圣王之气通至鼎足山,由三山口破空而出,笼罩临淄,荫佑大齐。拥此王气荫佑,临淄将可成为天下王都,追比镐、洛。但这股王气,让先君二陵生生给镇住了,透不出来。王气憋屈,必转为怨气。怨气久憋不散,必袭扰王陵。王陵所葬为先君血骨,而方今王上为先君骨血,同气相应……”邹衍顿住话头。
邹衍这番话自成一理,田婴听得心惊rou跳,深吸一口长气,看向苏秦。
“事关大齐国运,更有太祖二陵,身为外臣,在下不便多言。”苏秦拱手,“不过,邹先生深谙天地五行,贯通山川风水,先生既出此言,不可等闲视之,相国当奏报大王,由大王圣裁。”
“邹先生,”田婴转对邹衍,拱手,“这就随本相入宫,面呈大王如何?”
“邹衍从命。”
邹衍随从田婴入宫觐见湣王,禀明事由。
湣王好武,不喜风水五行,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末了朝邹衍拱手:“先生所教,奥义深远。寡人愚痴,一时三刻参悟不透,敬请先生写出详尽奏陈,容寡人细读慢悟,如何?”
邹衍这才后悔没有写出奏陈,拱手辞道:“衍这就回馆书写!”
邹衍走后,田婴并未离席。
“相叔,您还有何事?”湣王看向他,神态不悦,意在逐客了。
“臣……”田婴刚出一字,就被湣王扬手打断。
“相叔呀,”湣王语气冰冷,“这个邹衍是您请来的吧?”
“是他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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