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耐心劝道 :“小姐,你要不要去探望一下?”
“为什么?”名枕秋冷冷反问。
“小姐!”人画不得不说出心中想法,“人家可是为了你,想你想成了相思病!你 怎么可以放著人家不管?”
“相思病?!哈!”旷之云忍不住大笑。
“全城都是这么传的”入画不服气地补上一句。
旷之云笑得更邪,“是吗?可我敢保证,会为你家小姐得相思病的,绝不会是他! ”
“难道是你不成?”
“人画!”听得人画口不择言,名枕秋轻斥一句,心跳却摹然脱离了控制,几紧几 缓的节奏,依稀是期待的心音……相思已是不曾闲——“是我。”旷之云大方地承认, 见人画目瞪口呆,又悠然反问一句:“不行吗?”
天下怎会生出如此厚脸皮的男人!人画看著他,愣了半天,终于有了反驳:“人家 陈大人年轻有为,才刚二十有四,和我家小姐正好相配,可你……”她故意盯著他的短 须,“你又凑什么热闹——大叔?!”
他有那么老吗?!自尊心严重受挫的旷之云看向名枕秋也忍不住含笑的双眸,若有 所思地抚上自己的短髯,“十年前,我也十四……”
“你可终于想起我来了!”陈墨霖讽刺地撇撇嘴,掀开了床上的纱帷,刚与对方打 了个照面,就愣住了。
“你怎么了?”旷之云狐疑地拍拍他。他怎么看起来痴痴傻傻的,一个劲地盯著他 瞧?莫非……真的病了?
“你真的是专门来看我的?”陈墨霖比他还狐疑。又不是相亲,他做啥把胡子给剥 了?光溜溜的脸庞简直俊美得……有些眼熟?
注意到陈墨霖的目光,旷之云总算明白了他的惊愕,俊脸难得一红,不由白他一眼 ,“病了还要多心?”
“好好好。”陈墨霖识趣地挪开了目光,“其实我没病。”
旷之云早有预料,只是一笑。
陈墨霖知道瞒不过他,只得照实说道:“是衙门里出事了。”
旷之云的双瞳深不见底,“是不是……你把官印给丢了?”
“你怎么知道?!”
旷之云惬意地倚靠著床柱,悠悠然反问:“我不是早让你缓两天再办赈粮的事吗? ”
“你也认为这事和赈粮有关?”这人是怎么知道的?他前脚决定开仓放粮,后脚便 失了官印?
旷之云点点头,又问:“出事后你检查过粮仓吗?”
“没有。”至少没有明察,只让人悄悄盯著而已,因为官印一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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