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账可以,”马成祥拧着头道,“我没闲钱会账。”就此缄口当起了老老实实的听众。
王大胡子许给单经理的犒劳撤销。
建筑队以备料不足为由撤走。
第二章 九
赵元伦上任以来,组织机关里所有人马接连到各村小学巡视督察了几遍,局势安定下来,清守在机关里,清坐得心中躁热夜不成寐,百无聊赖中频频想起那个雨后初晴的下午。是那个雨后初晴润湿清新的下午,她来了,她那润湿的薄薄上衣……她的体香流泄开来……她那……她呻吟了,她扭动了,……啊,那是一抹多么瑰丽的酥红哟。何时再会她了却相思债?赵元伦眼前千遍万遍地闪现着那美好的时刻,反衬着此时的清冷以至空虚。他那纷纷乱乱的思绪扯不断理还乱,有时想来,只有一个赵家坪联中、一个竹竹花儿,不就是拥有一切了吗?想到赵家坪,自然感到身边无一个小兵的缺憾。现在机关里的人,大小是带衔的官儿,年龄都较大,呼来唤去不方便。身边需要培植个当听差的小人物,他这样感受到的同时,想到了王永禄。
赵元伦专程访到王永禄家。这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山沟,因校长到来蓬荜生辉。接到邻居飞报的王永禄夫妻二人肩着耠子惊恐地跑回家,明确老校长的善意,王永禄背过身擦一把涕泪吩咐妻子快拾掇一下。妻子会意,就要出去借钱设酒,赵元伦制止,取出二十元钞票。王永禄夫妻二人怎能让来救苦救难的校长破费?赵元伦嗔怒:“穷推什么!我还不知道你二十七元半的家底子?现在这几个小钱人家都给断了,充不出财主来。”看样子不收他要真怒,王永禄只得收过来。这沉甸甸的情意递到妻子手里时,已被滚滚热泪打湿了一片。
两杯酒下肚,老上下级便无话不谈。王永禄诉冤屈,诉说本村刘书记帮着赵书记进一步整他,对他种种“优待”,说到气愤处骂起来:“他娘的,我打的若是他儿子,他把我吃了不成。”
“都是小事,我不知道,今天知道了就抽时间和刘书记说说,放心,以后不会这样了。咳!马校长只为了挡这小风头,就让你落到这等地步,真是把下属视如草芥啊!”
“我好歹是人。”王永禄说得伤心,抽泣起来。
赵元伦似被感染得也大伤情怀,摇头道:“马校长啊,马校长!真不该把事做得这么绝,不在编民师也是老师、也是人啊!”叹口长气,“人人都要顾及脸面的。”
“赵校长,我脸面丢尽了。”
“真是这样,全镇沸沸扬扬没有不知道的,以为你罪过比天大。那天赵书记找到我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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