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没明确冠在他头上的“小人”自揽到头上,要接受马大君子的熏陶。马晓强挤出些平淡的笑,道:“围棋还是不下为好,费时费神。”
“留着时间精力干什么用?咱都是一个水平线上的,出力不讨好的角色,出了力干给人家涂脂抹粉。”程立达道。
马晓反感骤起:“是人就应有良心,我不是为某人干的,就是你,给百万年薪我也不伺候,我哪怕去沿门乞讨!”
“对、对,我也是以这样的心态工作。”程立达立时变了调子应和,“你得闲玩儿那黑白子时我一定去学一学,甘愿当徒弟。”
马晓正经的样子道:“这样吧,交学费五百元,保教保会,一期学不会下期免费再学。”
“行啊,最好把广告做到电视上,成了百万富翁大家托福,我给你当收钱的账房先生。”程立达难得马晓与他戏闹,高兴地说个不停,得到影响办公秩序的告诫才停下来。
这时,有班长来反映班里空堂。这是马晓交给各班班长的工作,凡有空堂必须报告。马晓追究当堂老师宋志林为何不去上班,他说把课调给了唐纪凤,可唐纪凤分明正在其它班上课。有人说听到唐纪凤向人调课的事,这课可能调给董全兴了。搞不清谁的责任,马晓又来了讲良心那一套,招惹得几个人都不高兴。他借此告诫大家,只要能按时上课把教学任务完成,可以不来办公室,把玩的东西及手工活收到宿舍里去玩去做。校驻地村的唐纪凤当场发难,说她在学校没有宿舍,让大组长快给间宿舍织毛衣。
老头儿又把马晓叫去,烫上一壶酒,一老一少品咂起来。马晓知道不会无缘无故被请来,又见老头儿心情极坏,便不多言语。
“年轻人——”老头儿这么长长地一声叹,突兀地道,“我越来越觉得你象几十年前的一个人。”马晓被搞得不知所云,他又唏嘘上好一阵慢慢说起来:“现在的时局你可认识清了?不是干工作的环境啊。工作上,你急我也急,有些责任心的人也着急,可又有什么用?你的心情我理解,尽组长的责任也没出格,我甚至认为你组长的工作做得还有些失职。你可看清了吗?从校长到主任都怕得罪人,有谁上心管工作了?你管得对,可这种大局势下难免让有些人不高兴。你把领导得罪苦了,再把同事们得罪上一批,还想吃这碗饭不?你考虑一下我说得对不对。”
问题慢慢想,酒也慢慢喝来。一壶酒喝下去,老头儿道:“你做了应做的工作,人家是怎么认识的?说你打击排斥异己,公开支持老师不遵守办公秩序。”
这消息马晓也听到杨泉生他们说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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